宇宙深处,血腥正在上演,黑色的瘆灵正在嚎叫,凄厉无比,它被王煊撕成一片又一片,想逃却逃不走。
至于反杀,对抗,它已经无力了,失去齐天血肉底蕴的支撑,它的实力下降了,最重要的是不久前被重创了。
这个生物虽然是元神状态,但可以看出是类人生物,局部带着兽性特征,给人很不好的感觉,黑雾弥漫,头颅上有一根独角,脸上有些乌黑鳞片。
王煊没有手软,对这种生物实在难有好感,亲身经历,看着一位同类凄凉落幕,他感同身受。
事实上,今天这头瘆灵就是冲着他来的,如果他败北的话,下场和齐天一样,那险些也是他的人生结局。
今天的战斗让他险死还生,几乎就被这头黑色的瘆灵击溃,彻底吞噬,简直不敢想象那种局面。
“说,你是古瘆灵,还是那所谓的来自另一片宇宙的和科技有关的堕落瘆灵?”王煊逼问。
“后来者,年轻人,崽子,你真是幸运,今日竟让你胜出,不过早晚有一天还会有我的同类找上你!”黑色的瘆灵开口,元神之血流淌,嘴又臭又硬。。
乓的一声,王煊一巴掌将它半颗脑袋给打烂了,抓住那碎下来的元神之光,想要自己搜魂。
姜清瑶抱剑走来, 道:“想不到, 竟然是瘆灵作乱。我一直在疑惑, 为什么传闻中温润如玉、空明出尘的仙道真君齐天复活后,性格大变,真是可惜了, 他经历了这些劫难,可悲啊。”
然后, 她也忍不住了, 开始当场“练剑”, 以紫宵合道剑削瘆灵被王煊撕下来的碎片。
“说吧,你们这种怪物, 到底来自哪里,究竟有多少人被你们取而代之,历史上一些出了意外、性格大变的强者是否都和你们有关?”
……
远方, 宇宙飞船中, 正在关注这一战的超绝世都被惊住了, 王煊胜了, 第二位在凡人时期开辟出特殊内景地的人,之所以复活, 竟是瘆灵取而代之!
这一系列的事件,让所有人都心头剧震不止。
没有一个人可以心灵宁静,王煊, 一个后来者,到最后竟然屠龙成功, 亲手击毙了一位地仙?
这是怎样的战果?谁能无动于衷,都被惊到了!
强势霸道的剑疯子, 双目有锋芒闪过,盯着王煊的面孔, 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妖主的父母由最初的担心,焦躁,不安,到最后渐渐露出笑意,真有那么几许看女婿的味道了。
当然,他们没有忘记瘆灵这茬儿,妖主父亲的右手早就按住了飞船中的“齐天”, 睁开雷霆神目,有闪电划过,凝视他的血肉深处。
“果然不对,血肉是仙道真君齐天的, 元神只是瘆灵的分身?”他脸色沉了下来,杀气腾腾。
“你们好大的胆子,到底吞噬了多少仙道强者,想颠覆超凡世界吗?”连勾陈帝宫的鼻祖都坐不住了。
到了他们这个层面,自然都知晓过瘆灵,大致了解这种生物,历史上有些名人遭遇过瘆灵的毒手。
这种怪物很强,最关键的是隐蔽性超常,正常途径难以觉,防不胜防。
“呵呵,想不到啊,我竟然败了,真是出乎我的预料。我纵横神话时代数千年,占过古皇之躯,夺过特殊的内景地,体验过不同的人生。两三位宿主都是各自时代的主角,我的人生因此而精彩绚烂,但最后却要这么落幕,真有些不甘啊。
瘆灵的分身在齐天的血肉中开口,它没有什么恐惧,似乎早就看开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
“你是什么东西,寄生虫而已,也配在我们面前感慨,你给我出来!”妖主父亲的手指端冒出雷电,将它强行拘禁了出来。
他开始搜魂,想要洞彻这头瘆灵的秘密。
“你认为,我会配合你吗?尽管搜我的元神,大不了随你神光入侵,我的性命破碎就是了。”
他有心理准备,提前斩掉了很多印记,任对方雷光冲击过来,元神开始随着溃散大半部分。
“呵,我经历的时代很久远,甚至,他们围猎‘第一人’时,我都有幸远远围观到,真是惊心动魄,看到了我辈前贤的至高风采。”
他说的第一人自然是唯一压制过剑锋的仙道第一高手,那所谓前贤大概率是上古时代超绝世级的恐怖瘆灵。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里还有你们口中所谓的瘆灵。”它的元神碎掉了,想要自我毁灭。
“在我面前,你想死也得先问过我!”妖主的父亲一把攥住了那如同破碎瓷器般满是裂痕的黑色元神。
同时,在场的人自然不可避免地彼此扫视,很多人盯上了生命池,里面可是有一窝瘆灵,这种生物危害太大了。
“你们不想出来说点什么吗?”佛道两家的人物也在此,掌控至宝神明宫,佛教的苦修士开口了。
“各位,我等并不是瘆灵,是另一片宇宙来客的后人,这些年都在做研究,倒是解剖过部分瘆灵。”
生命池中有人开口,并且就在这时,有三人出现,落在飞船中,看穿着还真像是……刚从实验室出来。
“上次我追杀生命池,亲手毙掉一个瘆灵!”妖主的父亲盯着他们说道。
“那是我们的试验品,为了平息你的怒火,不得已让他遭劫。”从生命池中出来的一个文静的女子开口。
然后,三人大方地展示元神之光,并无瘆灵那种生物身上特有的恐怖气机。
“我觉得,我们中最古怪和最有嫌疑的人是商毅!”超绝宫的鼻祖声。
并不是因为在争夺逍遥舟时,他和不朽之地的一批人被商毅一剑劈惨了,而是他真的对剑疯子有些怀疑。
上古时代逝去,诸皇都死了,连第一人都被干掉了,只有商毅半疯半痴了一段时间,活着熬了过来。
“你敢怀疑我!”商毅杀气滚滚,即便是超绝宫和勾陈帝宫的两大鼻祖站在一起,都被冲击的倒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