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佳又被惊讶到,没想到董如意竟然还做了这种事?
“你当时拿回去化验了?化验结果是什么?”
“挺意外的,不过也没什么,我在你们婚礼四天之后拿到的化验结果,现那瓶酒里含有大剂量的雨酸宰酮、苯丙酸诺龙、绒毛膜促性.腺激素。”
“这些成分是干嘛用的?”
“通俗意义上来说,它们可以被叫做春......”
“药?”
温思佳接口,然后自己把自己的吓到,三叔三婶当年竟然给自己下这种药?
“是的!我就想或许没什么大不了的,应该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小游戏,让你们在新婚之夜能够更加的兴奋,所以也就没去跟进理会这些事。”
“好了姐姐,你好好休息,我找时间来看你!”
温思佳这时横眉怒目,实在太意外了,真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情!
她要去找三叔对峙,看看当初到底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气冲冲的温思佳直接离开,然后飞一样的返回三叔家中。
她开门见山,将两人弄到屋子里,直接就问。
如今这里可是杨牧的底盘,她不害怕他们不说实话,大不了让杨牧审问。
咦?
杨牧知道这件事,怎么没有深究呢?
正琢磨,三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了,三婶也急忙跟着。
这种表现很正常,他们知道如今的日子不好过,知道离开了营地他们活不了,当然不敢得罪一直庇护他们的温思佳。
要知道,整个全兽战队都在外出轮换作为物资搜索队,自始至终三叔一次都没出去过,这就是温思佳的面子,潘凤看他是个老头,所以才不让他出去。
“好侄女,叔叔错了!叔叔真错了!”
“三叔!我还叫你一声三叔,现在你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跟我说明白,到底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哎,还不是为了利益嘛!”
“利益?”
“那时我本来是集团最好的接班人,可哥哥他忽然改变了注意,为你铺路造势,把你推了上来,我不觉得你一个小女孩会有什么作为,可你接手一个月就已经基本稳定住了军心,做的几个案子都可圈可点,让人敬佩!我就害怕了,想着联络一些人,要在哥去世后把你拉下台!你也知道,六爷,大伯,李叔这三脉在集团里都是很有势力的,而这三位老人家又都非常传统,他们觉得要立业先要成家,男人如此,女人更要如此!我知道你是假结婚,不会真的跟杨牧怎么样,所以就下药,想着让你们能圆房。这样之后你一定会无法接受,毕竟你怎么能真的跟一个司机在一起呢?之后你可能会闹,可能会超,一定就会有漏洞!到时我安排一些人,去收集一些录像的证据,让别人知道你是假结婚!而把这个消息曝光后,你一定就会挂不住脸,跟杨牧立刻离婚......那么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你不但是个离婚的女人,也因为欺骗的因素而让人设崩塌,那么我想要联络六爷他们一起弹劾你,一定是水到渠成的,他们再也不会信任一个能拿自己一生幸福开玩笑的女人!思佳,三叔全说了,那时是鬼迷了心窍啊!后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温思佳真的有些伤心了,没想到自己一直信任的三叔还起过这种念头。
她转身就想走,要找人来把三叔他们赶出营地,让他们自生自灭。
才走两步忽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弄搞清楚,于是回头道:
“当时杨牧应该看出来你给我们下药了,所以才故意撞翻了酒,还拉了三婶的衣服,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事后他再也没提起此事?没告诉我,也没把你们如何嘛?”
这话也不算是询问三叔三婶,温思佳只是疑惑,很想快速搞清楚这个问题。
三叔含含糊糊的道:
“那时候我们不确定,不过最近两天我和你三婶聊,觉得应该就是杨牧了。”
“什么意思!说清楚!”
“就是你结婚的那个晚上,我和你三婶回到家中,说起这事就恼火!怎么杨牧就能被推了一下,撞翻了下药的酒呢?我们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也说清楚了下的是春......药,也表达了并不是要害你性命,只是希望能够最后再争一争家产。就在这时,窗帘后面忽然跑出一个蒙面人,跳到我们床上,将我们两个全都一通打,还卸了我的胳膊!当时想喊也喊不出来,嘴巴被堵上了!打完人后他才气愤的问我说:‘你们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急忙点头,他把塞在我嘴上的布拿下去,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又问:‘我是说药!你们说下的是春.药?能让女人情的那种?’”
三叔抬手踩了擦脑门的汗,继续讲述。
“我说是啊!他就重新把我的嘴巴堵上,然后在房子里乱跳,用刀什么的把衣服全都划破了!一边折腾一边道:‘艹艹艹!你手怎么这么贱!干嘛要去把酒杯弄撒!让她喝了不就完事了!套尼玛!傻子!虎X!’他足足胡乱叫嚷了十分钟,然后才上床对我们说:‘这件事就过去了,老子不想惹麻烦,也不想让事态扩大!不过你们两个给我记住,离温思佳远点,我会盯着你们的!要是再想玩什么猫腻,我想杀你们很容易!不信你可以自己看!你满院子的保镖,他们现在都已经被我打晕,你的视频监视系统,绝对捕捉不到我的任何影像!这就爷的实力,下次再让我来找你们,绝对没这么运气了!老子一定会弄死你们!’他说完翻窗离开,我们两个吓得在床上颤抖了好久。”
三叔可能是有些说累了,或许是太紧张,一时垭口。
三婶继续道:
“我们一直不知道是谁,可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偶尔也会看到姑爷,听他说话!越觉得那夜的黑衣蒙面人就是姑爷!想一下也是啊,当时姑爷撞翻了酒,让你没喝成,他多半是猜到了我们在酒水里做了手脚!那天我也是太紧张了,无论走到哪里都拿着事先下了药的酒,确实有些扎眼。”
温思佳终于将一切搞清楚。
然后就有些懵,没想到在自己和杨牧结婚那天,还生了这样的事。
她不愿意在继续待下去,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三叔三婶的磕头声,求饶声。
温思佳对她们依然生气,他们的手段其实很毒辣,虽然不是想要害命,但却要毁了自己的名节与名声,其心可诛!
然而温思佳此时的心里更多却在想着杨牧。
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情景。
杨牧只身一人前往三叔家,干掉所有的保镖,躲过所有的监视系统,藏在了窗帘后。
听到三叔说给自己下的竟然是春.药,立刻就傻眼了,然后激动地跳出去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