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山横嘿嘿笑道:
“你爷爷今天上午和我的兄弟赌钱,如今欠了我一颗五级石,我是来讨要的!”
“爷爷,你赌钱?”
春丽的眼睛瞪起来。
春菊成一个劲的摇头。
“我没有!我没有,是他们做的套!我平时回来喜欢在街口找老孙下棋,一直把他当做朋友,老孙今天跟我说谁输了就给谁一颗五级石,我想大家都是穷出身,都知道彼此,谁能拥有五级石那样的财富啊?于是就当做一个玩笑,我真的以为老孙是在给我开玩笑。可没想老孙其实已经被他们控制,等我输棋,他们就冲出来让我签字画押,那合同上写得如果三天之内不还钱,就让我用家里拥有的其他东西抵押,刚才他来管我要欠款,说咱家没啥他看上的东西,除了......除了你!”
春丽一听脸色苍白,终于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她不是小女孩了,已经育成小女人。
所以女人们的噩梦终于要降临在她身上。
她知道那些女人,被原石姥爷弄回家去,好点的命运是做姨太太,不好的命运就是被玩腻了送去酒吧里陪酒陪男人,永远无法得到解脱。
春丽喘着粗气,开始摇头。
她不想这样,她喜欢自己现在的生活,虽然困苦却无忧无虑,她不想接受如同其他女人那般的命运。
春丽直接站起来再次想逃,却被附近一个强壮的大汉拎着头给带回来。
胖子董山横走到春菊成身边,脸上带着有些得意的笑。
“看到你惊恐,我就觉得好兴奋,小宝贝,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能逃脱的,你也一样。”
董山横说完就呵呵笑出声,然后拉起春菊成的一只手,看着他的手掌道:
“怎么办老头?你孙女似乎不想跟我走,你要劝劝她吗?”
“不不。”
“不?确定吗?”
董山横说话间手中忽然出现一把匕,快速割破了春菊成手腕处的静脉。
“啊!啊!”
春菊成叫喊了两声,吓得瞪圆了眼睛,看着那血液从自己手腕上流出,就想要把手拉回去。
然而董山横拉着他的手,强大的力量不知道比春菊成多出了几倍,春菊成当然逃不走。
“爷爷!”
春丽哭叫着过来,可她也被人控制着呢。
董山横侧头看向春丽,笑道:
“宝贝,这是个游戏啊,你看着你的爷爷血流光,最后他会死掉!嘿嘿,这就是你们穷人的命运,在这个没有法度的世界,没有人管得了我!就算区府过问,我也可以说是你爷爷因为欠钱自杀,你们没有任何道理!何况区府的包大人似乎已经死了,哈!小妞,你看这可怎么办?我好坏啊,你却那我没有办法,对对对,哭吧哭吧,让我看到你的眼泪,我最爱看女人哭,那会更有情趣,哈哈哈!”
董山横变态的笑着,春菊成死命的哭着。
春丽终于不反抗了,轻声道:
“放了我爷爷,我跟你走!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
她知道,她完了,逃脱不开命运。
董山横哈哈大笑,终于放开了春菊成,然后笑着离开,带走了春丽。
春菊成在房间里哭了一会,终于想到自己的孙女,她才十四啊,难道就什么也不做任由她被那只肥猪祸害吗?
可不这样,还能怎样?
对!
报官!
他还可以报官!
死马当活马医。
春菊成立刻包扎伤口,然后冲出了家,冲到了区府前击鼓申冤。
最先出来的是一个披麻戴孝的黑衣妇人,二十四五岁的模样,金碧眼,长得很美,只可惜脸如死灰,眼眶深陷,分外憔悴。
这是死去包大人的老婆,雅萝.珠华。
雅萝是她的本名,珠华是她结婚后东方老公起的名字。
她已经是一位两岁男孩的母亲,可现在就只是孤儿寡母罢了。
春菊成哭诉了所有的经历,跪在区府门前。
许多人都围在外面看,指指点点低声议论,更有唉声叹气者。
“包大人确实是个好人,可这世道,有什么用?他想要伸张正义,但是西京根本没有这个法律环境。”
“哼,被抢了孙女而已,这有什么呢?我们底层的人,哪个没受过欺凌?”
“原石管理委员会的董山横作恶多端,欺负过的女人何止百数,可他是有后台的人,谁能奈何得了他?”
“一直有传闻说包大人就是被他给暗杀的,这个可怜人也真是可怜,到这边来报官,还指望有人给他出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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