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有心坑岳云飞和屈尧,当时打一个电话给中年人就可以了。而且就算他担心那个中年人不会放过他,他也不可能投到其他人手下去。
因为其他人同样担心他背叛。
岳云飞的这番想法虽然啰嗦,但在脑海里闪过时,根本连一秒都不到。
岳云飞哈哈一笑,立刻拍打着白肩雕的肩膀说:“当然不会把你忘掉!咱们也算是从战场上闯荡回来的战友了,只是我和屈尧认识的时间比较长,习惯了这样说话,你可别跟我们计较。”
说完,岳云飞带上屈尧和白肩雕,直接开车出门了。
饿了整整一个晚上的他们急需祭拜五脏庙。
开车到附近一家餐厅,岳云飞让屈尧和白肩雕先进餐厅去,自己则去停车。
等他停好车,走进餐厅时,一眼就看到屈尧和白肩雕三个青年人在争执,而且已经到了动手动脚的地步。
岳云飞可以肯定,他没有见过那三个青年人,但看到他们时,岳云飞居然有种熟悉感。
他连忙走过去,问道:“屈尧,白肩雕,生什么事了?”
“哟!白肩雕?这是什么狗屁名字?”
屈尧和白肩雕还没有应声,其中一个青年已经高声叫了起来,让四周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岳云飞也看向他,现这家伙把头弄得乱七八糟的,根本无法用语言或者文字来形容这是什么型。就连头的颜色,也根本数不清有几种。
在他面前,彩虹只是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而已。
看到这儿,岳云飞终于知道刚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昨天晚上,他也和两个差不多的混混打了一架,他暗暗想道:“是巧合吗?还是对方又找上门来了?看看他们的身手也许就能看出来了。”
这时,屈尧已经和其中一个混混交手。
屈尧一手扣住对方的肩膀,手腕猛地力,推向对方。那混混似乎措手不及,立刻连退五六部,把身后的桌子、椅子都给撞倒。
另外两个混混看到这儿,立刻扶起他们倒地的同伴,搁下几句场面话就溜之大吉。在逃跑的时候,他们因为太过匆忙,又撞倒好几张桌子。
餐厅里还有不少食客被弄得一身狼狈。
岳云飞目睹这一幕,不禁长松了一口气,因为对方明显只是普通人而已。
一个有高明身手的人,不可能被屈尧推得连退五六步,还摔得这么狼狈。
岳云飞走到屈尧身边,说:“怎么和这种流氓吵起来了?生什么事了?”
屈尧没有搭理岳云飞,而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直到岳云飞再次问他时,他才说:“岳云飞,你觉得我刚才那一下用的力气大吗?”
岳云飞呆了一呆,不知道屈尧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他说:“看你的动作,用的力气应该不大,有什么问题?”
屈尧说:“我本来不想惹事,只是准备给那家伙一点颜色看就算了,所以我用的力气很小。而且我昨天才受了伤,就算我愿意,也不出太大的力气。可是,那个家伙只被我推了一下,就摔得这么狼狈,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
岳云飞开始回味过来,说:“你是说,对方是故意被你推倒的?”
屈尧点点头,说:“我确实是这样认为,因为那人除非喝醉了酒,不然反应不可能这么夸张。可是,他故意被我推倒究竟为了什么?”
岳云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无意义的商量,问:“把你们起争执的始末告诉我。”
“让我来说吧。”
一直在旁边保持沉默的白肩雕突然插嘴说:“我们走进餐厅之后,看到这边有空的桌子就走过来。当我们走到一条比较窄的小路时,那三个家伙突然冒出来,和我们撞了一下,然后就吵起来了。”
“仅仅因为这种小事?”
岳云飞皱了皱眉,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说这是巧合吧,这种事情接二连三地生,实在已经超越了巧合的范畴;可是说是对方有预谋地做这种事情,却又为免太小家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