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沙又软又深,挽舟被放上去的时候不知道是男人在压着还是自己的原因,用觉得窝在里面。
高跟鞋被脱掉,婚纱的拉链被男人捏住。
猜到他要做什么,挽舟按住他的手,“你还让不让我换婚纱了?”
“我帮你。”
挽舟很干脆的拒绝,“我不要。”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拉链被拉了下来,挽舟害怕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直接急急忙忙的吻上他。
郁南淮的呼吸一重,直接掐着她的腰吻的更深。
呼吸严严实实的被堵住,挽舟觉得特别的压抑,一只手还不忘抓着他的手防止他乱动。
但郁南淮并不知道她的所想,大手探进婚纱里,带着炙热和磨人的粗砺。
挽舟抓不住他,又害怕他越来越过分,只能不停的往后躲。
但他们两个人本来就堵在沙上,挽舟很快就退的不能动。
“郁南……郁南淮……你停下来……唔……”
眼看着就要被扒光,挽舟只能用力的咬他的舌头,清淡的锈味在口腔内蔓延,郁南淮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
“你反应这么大?”
挽舟的唇瓣红肿,还在微微喘气,眸中潋滟,“是你像磕了药一样。”
郁南淮亲亲她的嘴角,“嗯,是你太美了。”
“你别找借口,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穿婚纱。”
郁南淮的手握在她的腰侧,语气接近暧昧,“但今天不一样。”
挽舟不敢再直视他,怕一个不小心他就会继续刚才的事情。
低着头,挽舟的手撑在他的肩膀上,“那也不行,等下还要穿礼服的。”
郁南淮在她的脸蛋上密密的辗吻着,薄唇轻启,“真想直接把你带回去。”
“你别搂着我了,”挽舟往后躲了躲,“爸妈和爷爷他们都在外面,你好意思不出去接着?”
“你说什么都对,”郁南淮在她腰上轻捏了捏,“我帮你换。”
挽舟立刻摇头,“不用,我自己来。”
最后还是没能拗过郁南淮,豆腐差不多被吃了个遍,才把礼服换好。
郁南淮搂着她出去的时候,外面的酒宴已经开始了。
来的人比婚礼的时候要多,也有很多人上前说些祝词,郁南淮都一一回应了。
挽舟看见叶桑的时候,是没太大反应的。
那天的事情她没有和郁南淮提过,但不代表她选择忽视。
如果她没有怀孕,那她可能会觉得没什么,但如果叶桑那天真的让她出了什么意外,那她可能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郁南淮被郁父郁长知叫去,挽舟就一个人到了一边,安静的坐着。
除了上午见到了郁明月,现在也没见到她的人,倒是看见了容岸。
挽舟没坐一会儿容岸就走了过来,在她面前坐下。
看着她左手上的戒指,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就是觉得有些怪。
“今天很漂亮,”容岸看了她一眼,“婚礼很配的上你。”
为了今天这场婚礼,郁南淮包下了这一整个海边和游轮,全部的布置差不多都是郁南淮把关过得。请来的人,和婚礼现场的设置,更是他亲自着手。
挽舟的那一身婚纱,即便是个普通人都能看出费了多少精力和财力。
不管是站在郁家的角度,还是唐家的位置上,都很配的上,的确很配的上。
容岸这话不论是在客气,还是自内心,挽舟都接受。
轻扬唇角,“谢谢,怎么没有看见明月?”
“她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好她,明月看起来身体好像就不太好。”
容岸好像不太想提的样子,点头略显应付,“我知道这一点。”
不知道在哪里瞥见了叶桑,容岸的脸色沉了沉,“有个叫叶桑的女人是你请来的?”
挽舟把他的表情看进眼里,漫不经心,“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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