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努力回想,好像程容谈的对象就是赵悦。
那时候,人们都以为程容是读了大学之后因为同校的关系才和赵悦好上的,可没想到,俩人现在就已经搞在了一起,而程容接近秦真真也是抱了不可造人的目的的。
想到那一世秦真真后来去学校找程容,然后被程容和赵悦合起伙来羞辱,最后想不开跳河自尽,后头虽然被人救了,可却因为想不开变的疯疯颠颠,一辈子没有恢复理智,秦桑不禁咬牙。
这一次,秦依在地头上把程容的卑鄙抖落出来,秦桑想着,秦真真一家应该不会上当了。
秦桑正琢磨着秦真真的事情,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紧接着,秦雅带着秦采几个进门。
一进门,秦采就不住的问秦桑:“姐,我听说程知青他们找到咱家来骂小依,他们人呢?”
秦桑笑了笑:“已经叫我给骂跑了。”
“活该。”秦采咬牙:“他们自己做错了事情,反倒有脸上咱家找事,真当咱们都是吃素的了。”
秦苹若有所思:“姐,那个程知青和赵知青谈对象的事情是真的吗?他都和赵知青在一起了,为啥还要招惹真真姑姑?”
秦桑冷笑:“为啥?不过是因为人品低下,心思龌龊罢了,程知青和赵知青都是心思阴险的小人,为了利益,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甚至不惜出卖自己。”
秦苹听后,目光更加沉沉的。
秦桑知道秦苹心思多,想的也细腻,就不去管她,反倒是拉过秦采嘱咐:“往后出门不许说程知青和真真姑姑的事了,咱们家姑姑和程知青可没有任何关系。”
秦采不明所以。
秦苹拉着她小声道:“姐说的对,程知青的心思太要不得了,真真姑姑肯定不会和他在一起,咱们要是出去说的话,会坏了真真姑姑的名声,而且,不只咱们不能说,以后听到别人说,咱们还得赶紧反驳,听到了吗?”
秦采虽然性子急,可也是个懂事的,听后点头保证:“我肯定不说,谁要说,我就揍他。”
沈宜匆匆忙忙的去了秦振平家,她一进门就听到并不明显的哭声。
沈宜就在院子里喊了一声:“老五家的,在家吗?”
随后,秦五奶奶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是三嫂吗?在家呢,你赶紧进来吧。”
沈宜快步进了屋子。
秦五奶奶家是分了家的,她和秦五爷跟着秦振平过,住着一明两暗的屋子,明间是堂屋,东房是秦五奶奶的屋子,西房秦振平住着,东西厢房收拾了给孩子们住。
这会儿她和秦真真就坐在东屋的炕上。
沈宜进了屋,就看到秦真真眼睛红红的,明显就是刚哭过的。
都是自家人,沈宜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的,她坐到炕上就道:“刚才姓程的带着人找到家里去骂小依,我和小桑数落了他们一顿,后来听小依说起姓程的事情,我就赶紧过来了。”
秦五奶奶明显的也知道了里头的事情,脸色很不好:“姓程的欺人太甚了,真当咱们老秦家没人了,敢这么骗真真。”
秦真真低头又哭了起来。
沈宜就拉着她的手轻声劝着:“真真啊,听伯母一句劝,其实这是好事,幸好你才和他接触,好多事情还没传出来,啥都来得及,你想想啊,你早点知道他的为人,没叫他哄骗,是不是该庆幸啊。”
秦真真抹着泪:“三伯母,我是真没想到,没想到他是这种人,我还以为他真心喜欢我,哪知道他接近我是因为我哥是村长。”
说到这里,秦真真脸上露出深深的痛楚,还有一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