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晨惊讶，也没想到小八会突兀的钻了进来，显的有点儿不知所措。

他不介意动作亲密了些，也不介意只裹着浴巾，而是小八的胳膊恰好不好的压在了不该压的地儿。

这不是要命吗？

以前和徐蓉交往时，两人也经常会生些不可描述的触碰，可他和徐蓉是情侣，偶尔有些类似的事并不会有什么，反而会增加一些情趣。

可他自己和小八是爷孙啊。

陆晨是一脸难为情，看了看怀里的小八，纠结要不要说出口，不然一直这样也不是事儿啊。

唉，找个借口吧。

他想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好借口，无非是去厕所……对了，可以去看看莫欣。

想好以后，陆晨伸挠了挠鼻子，道：“那个我……”

这时小八忽然起了下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胳膊下边，又抬头看了一眼陆晨。

四目相对，尴尬了。

小八也不小，又不是什么也不懂，何况未来的社会很开放，对某些方面的教育也很充足。

她脸蛋儿一红，明白压在了陆晨的哪儿。

“你害羞什么呢，我还没脸红呢。”

小八佯装镇定的咕哝了一句，换了个姿势又依偎好，也不再提这一茬，乖乖的继续看《神雕侠侣》。

呼！

陆晨大松了口气，整个人像泄了皮球似的无力，他庆幸小八没傻了吧唧的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不过如此一来，气氛似乎有点儿微妙了。

……

“过儿，你的右臂呢？”

“姑姑，这个时候你不要问我，你赶紧闭上眼睛……”

……

客厅内安静如斯，唯有手机内的一点儿声响，不时的画面翻转，镜头一换又一换。

终于一集完了。

“完了。”

陆晨如释重负，捋了捋小八的秀，哄道：“好了，现在可以去睡了吧？”

“嗯么。”

小八在怀里伸下懒腰，双腿一伸，干脆平躺了下来，一双小脚丫子搭在沙的边缘处。

她仰着面看着陆晨：“爷爷，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啊。”

“哦，什么啊？”

陆晨拿过莫欣的手机，按了一下关机键，然后又放在了茶几上，免得第二天找不到。

“亲人之间可以有爱么？”

“？”

听到这个问题，陆晨有点儿反应不及，不过也不是多么难回答，笑了笑，道：“当然可以啊，我爱你，你是我的孙女，等以后你爸爸出生，我也会爱他啊。”

爱也分很多种，陆晨所说的叫亲情。

不过小八眨巴了下眼，道：“不是啦，我是说亲人之间可以有男女之爱吗？结婚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