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今天早上,胡图觉得这句话是很对的,很正确。
因为正是因为昨天的大量消耗了精神力,经过一夜恢复之后,隐约感觉像是增强了不少,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头脑比之前清晰了很多,脑海中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凉感觉,无论是思路还是所想,都更为清晰。
幽香扑鼻,胸膛里的猫儿还在熟睡,嘴角一丝淡淡的笑容,似乎做了一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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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动了动手臂,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七点整。再睡一觉是决计睡不着了,胡图缓缓移动着大手,绕过这怀中软玉温香的腰间、胳膊,然后掌控至高峰。
呼吸依旧很平稳,胡图暗自得意,作怪的手有些不满足于眼前所得,小心翼翼的探入衣角,触及那光滑的肌肤,那一瞬间,胡图分明感觉到怀中玉人颤抖了一下,然后一团红云从脸上爬到了耳根子。
睫毛微微颤抖,却依旧闭着眼睛。
胡图嘴角带笑,装睡是吧!!
索性不再掩饰,两手直接钻进内里,出手软滑。
“嗯.....”一声轻呼,情不自禁,秦韵脸色更红了,知道这时候是装不下去了,睁开双眸狠狠的瞪着胡图,一口咬在胡图手臂上。
轻声喝到:“放手!”
都这样了,胡图哪能轻易放过她?雄性动物在某些事情上总是这么的贪得无厌,乐此不疲,柳下惠之流,更多的出现在荧幕上,而非现实中,更何况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胡图自认就是一个俗人,以前是一个没多大理想的俗人。
现在是一个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成为自己想要成为之人的俗人。
两个巴掌动了动,一声闷哼,红彤彤的耳根子像是要滴出水来,忍不住凑上前去,一口咬住,秦韵浑身无力,咬着胡图手臂的嘴巴松开了,想要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却始终未能如愿,浑身酥软,使不上力。
胡图得寸进尺,放弃那通红的耳根子,血盆大口就朝着那红唇袭击而去。
“唔.......”
挣扎总归是要挣扎那么一会的,只是在胡图面前,显得很无力,然后开始生涩的回应。
欲望像是枯草连天的荒原,一经点燃,不可收拾,更何况眼前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玉人正欲拒还休,动情的回应着。
腾出一只手,落在小腹,其目的昭然若揭。
秦韵心中一颤,猛地腾出双手,死死的拦住了敌方攻势,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脱了胡图的控制。仰起头,看向胡图。
“不行!”
“我知道不行,就算你行我现在也不行!我就想过过瘾。”胡图心中想着,但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邪笑的看着秦韵,砸吧了一下嘴巴,“真润!”
“流0氓!!”
“再啃一个,刚刚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说着胡图的手深情的抚摸着。
再次受到进攻,加上有与敌方达成的城下之盟在前,这一次秦韵表现得更不堪了几分,瞬间沦陷在胡图的攻势下,像是急涛海浪中的一叶扁舟,不知身在何处,也不想知道,随波逐流,完全就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秦韵羞极,挣脱胡图的控制,从床上落地,理了理凌乱的头,“流0氓!”
清晨的阳光是极好的,
经历了昨天的一天暴雨,晴空万里,更清晰了几分,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清新味道,雨水像是将这座城市洗刷了一遍,变得清晰、几净了很多。某个阴谋得逞的家伙邪笑着从床上起身,洗漱完毕,自顾自的去书房将昨天的那幅画收了起来,打了个标签。
画名:遗忘。
同样给之前的那幅画弄了个标签:春梦了无痕。
两天时间,两幅画,单纯以这两幅画引起的反响,胡图已经能够在国画界立足了,可惜他志不在此,开直播一方面是为了赚钱,也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另一方面大概也有一种想要将自己理解的东西展现给别人的念头作祟。
并非炫耀,也无关虚荣心,这就是单纯的一种想要将自己的东西分享与别人的念头。
秦韵偷偷摸摸的走出了胡图住所,没有打招呼,她实在是不敢继续停留在里面了,胡图是得寸进尺,她自己却是好不争气,她知道。在胡闹下去,说不得今天一天就得彻底沦陷在胡图那里,不能让他如此轻易就得到自己。
前方不远就是表哥拓跋野的住所,秦韵走得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之前那个晚上可以说是自己醉酒了,可昨晚上的事情就说不过去了吧?
“不能让他现!!不能让他知道!!没看见我,没看见我,看不到我,他还没起来,嗯,肯定还没起来!!”如此自我安慰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起了作用,总之从拓跋野的宅子路过了,也没有看到他。
秦韵长舒了一口气,神情一松,胆战心惊,连番的情绪剧烈波动,现在才反应过来,因为胡图的作恶,某个不足为人道的地方湿哒哒的难受。
“怎么?昨晚又喝醉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