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只觉得活一天赚一天的他,从遇到她之后,有了天长地久的想法。
“好了,我不笑你了,”苏遥雪忍住了笑,“不过,如果以后有了喜欢的姑娘,你一定要告诉她呀。爱情最经不起猜忌、隐瞒,它捉摸不定、充满了意外。”
“那你呢?”牧九渊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苏遥雪茫然地摇了摇头,“我要一个你的低配版就行了。不过,颜值也不是决定性的,也许有一天我的爱人会是个长相平平的男人呢?也许我一辈子都没遇上爱情呢?随缘吧。”
她承认现在对牧九渊是很有好感,但那也只是有好感罢了。
这些好感还远不够她为此产生让这份关系生变化的想法,谁知道这份关系生变化之后,是会朝着好的方向展,还是会朝着坏的方向奔腾?
从前的几份朦胧暗恋的惨烈失败,对她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直到现在,她也没有现,其实她才是在这份感情中处于主导地位的人。
她很小心。
牧九渊更加小心。
而只有她有了让这份关系生改变的想法,这份关系才会生变化。
否则,只会一直维持在原处,使得他们的距离就这样不进不退。
就在这时候,胖乎乎的白鹦鹉又扑扇着翅膀,落到了窗台上,咕咕了两声。
“有何情况?”牧九渊问道。
白鹦鹉在窗台上走了两步,抬起了脑袋,又开始学说话。
“碧蓝,那个死丫头也进去禁地看过了,我们便不能留着她了,你觉得毒死她如何?”
“但凭大小姐吩咐。”
“你去弄点千红枯来,这种毒药无色无味,而且见效极快,若是在一盏茶的时辰内,没有吃下解药,那将必死无疑了!今晚,我会以接风洗尘的名义,请他们来用膳,到那时候,你将这种毒药涂抹在她的杯沿上,再给她倒上一杯接风酒,只要她喝了这酒,嘴唇碰到了这杯沿,那咱们就大功告成了。”
“大小姐不怕族长生气吗?”
“就算爹事后大怒,那也是无济于事了。快去办吧!”
白鹦鹉说完之后,又仰起了小脑袋,眨巴着黑豆似地小眼睛,对苏遥雪说道:“恭喜财!恭喜财!”
于是,苏遥雪又给它喂了一些谷物。
“今夜,便挟持她离开吧,”牧九渊沉声说道,“免得夜长梦多。”
若能出谷,他改日必要回来,收了云清浅的命!
敢害他仰慕的人,罪不可恕!
“其实她哥哥云清野之前跟我说了,愿意今夜带我们离开,”苏遥雪沉吟着说道,“虽然我也很讨厌她,但若是可以悄悄地离开,咱们就别再节外生枝了。咱们俩掉进来快两天了,我弟弟若是没死,他肯定是急坏了;你的手下们,此时也肯定是急坏了!”
哪知道,苏遥雪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声通传:“族长大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