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房子,就正好给男仆和车夫住了。
至于以后摊晒药材什么的,除了一些特别矜贵的在这院子里摊晒,其他的都在药田旁边修建的平地上晒。
药田那边开荒的时候,苏锦便提前留下了一块足够大的地方,砌起围墙,青砖铺地,用来当做晒场。
房子也建了一排宽阔的平房,方便存储药材、堆放各种工具。
而且假如遇到阴雨天气的话,也有足够宽的地方燃起炭火烘烤药材。
要知道药材一旦采摘回来,是必须要立刻进行处理的,哪怕放置一夜,也会坏事。
如此,就不得不将木炭、火盆、烘烤架事先都准备妥当,要用的时候也能立刻就用。
拥有前世的经验,苏锦做起这些来驾轻就熟,一切都进行得妥妥当当、有条不紊。
搬到新家这天,两人没摆大酒席,只摆了四桌,请了宋婶家、秦家、里正家、以及村里德高望重的几个老人家、平日里熟悉交好的那么三四家来两个人一块儿简单吃顿饭。
有里正、以及村里德高望重的数位族老村老长辈在,方氏等倒是收敛了许多不敢乱来,就连辉哥儿都不敢闹腾了。
苏锦不禁感慨,在这古代,宗族宗法的力量果然很好很强大,连泼妇熊孩子都制得住!
只是,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方氏老毛病就又犯了。
对于苏锦秦朗家的变化,里正的感慨是最深的了,毕竟就在年前那一阵,两人连个真正属于自己的避雨遮风的地方都没有、连挑水的水桶都要跑到自家去借,如今不过半年光景,就建起了这么一座全村人没有几户人家建得起来的大宅子。
里正感慨着,少不了夸赞了两人一番。
村老族老等长辈们也都纷纷笑着感慨附和称是。
可不就是吗?想当初这两人孤零零被秦家分出去、凄凄惨惨住那茅草屋的时候,不知多少人在背地里叹的、看热闹的、说几句不痛不痒同情话充作谈资的。
然而谁又想得到呢?转眼间他们就攀上了县城里的林家医馆,然后,就飞黄腾达、将村里绝大部分人都远远的甩在后边了。
或者说,谁又想得到这苏氏竟然懂医术呢?
秦家人听了这些话,面上勉强笑着附和,心里却是滋味各异。
方氏于是又作妖了,哈哈一笑,干笑着道:“可不是嘛,老三两口子这算是达了呀!要没有之前老秦家的功劳,也没有你们的今天,现在你们达了,可别把我们给撇下了呀,要不然可不是太不厚道啦!不看我们,也该看爹娘的份上对吧,呵呵!”
苏锦和秦朗下意识相视一眼,心里均一阵恶心。
苏锦淡淡笑道:“大嫂说的是,我和阿朗既然是小河村的人,有什么好事当然第一个要照顾本村的人啦!到底都是乡亲们,不照顾自己人,哪有便宜外人去的道理?”
方氏瞪眼,怒气刷的升了上来:“我说的可不是村里,是我们家!我说,你们俩可别太没良心了!当着里正伯和族老村老们在,咱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大嫂想说什么就说吧,”苏锦道:“那白纸黑字我都收着呢!三十两买断抚养情的银子也都清清白白的给了,再三再四的提可就没意思了!请人干活也请了你们,还比旁人给多一大半的工钱,可不用我说吧,你们把活儿干成什么样?想要做管事?不怕说句得罪人的话,我还真是不放心你们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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