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杀人狂那张纸扯过来撕掉，“紧接着，代表危险恐怖属性的‘杀人狂’人格不知怎的，突然死了。”

“接下来——”他扯过恶魔那张撕掉，语速有种害怕的快速，“代表毫无人性与底线的‘恶魔’也不见了！苏年的情绪渐渐变得稳定......”

不知为何，跟讲鬼故事似的，宋矜听的毛骨悚然，“所以...最后就只剩下了‘天使’人格？”

院长将那张代表冷漠无视的‘超度者’纸张撕了，颤颤巍巍的拿起最后一张标记有‘天使’字眼的纸，压抑道，“我们原本以为，人格自相残杀，代表仁慈和善良的‘天使’人格将会第一个死去，但我们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您的意思是？”宋矜瞪大眼。

“我们一直在思考，这个人格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其他人格除去‘女人’，任意一个都要比‘天使’强大，所以我们怀疑，那可能根本不是‘天使’而是‘骗子’人格！”

院长将纸张‘天使’划去，写上代表伪善的‘骗子’两字，“能活到最后的人格，其危险程度无法想象，但毋庸置疑的是，那人格是一个比杀人狂和恶魔还要恐怖的存在，我们根本无法定义这个人格！”

“但自相残杀这事只是我们的猜测，因为我们再没看到过‘女人’的出现，但也有一种可能，苏年在慢慢恢复，‘女人’人格已经和其他人格融合了，因此，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帮我们确认，苏年到底有没有恢复过来！这对我们很重要！”

宋矜觉得院长还有些话没说，不动声色的试探道，“既然不确定苏年到底有没有恢复过来，那直接不管他，就任由他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与世无争不就好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院长被问住，犹豫了会，才严肃道，“不，苏年他必须好起来，我们需要他！”

他一字一顿，“因为，这个世界，就要灭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