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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下来,连句话都懒得和她说。
见他入定,宋矜便在旁边抱着本佛经插科打诨,时不时的跑去贡台上添油续火,或是将佛祖金身擦的瓦亮瓦亮的。
一旦宋矜想要开口询问说,她想出去抓点东西吃,等会就回来,对方就会睁开那漂亮的血眸,平静的居高临下看她,然后淡淡抛下一句,这事与我无关,无需同我报备。
说完,像是跟谁怄气般,转身又去敲木鱼了。
当夜晚上,茗词又来了。
宋矜睡得迷迷糊糊,被系统叫醒,紧紧张张的闭着眼,但茗词只是站着没说话,也没任何动作,没出半个时辰,他就又消失在原地。
然而,临走前,又送了她一个好感度。
第三日晌午,宋矜嘴馋,想到茗词先前说的,于是招呼都不打,便跑了出去打算好好的填饱肚子。
但吃饱喝足回来时,寺庙大门却紧闭着,她怎么都推不开,这里只有她和茗词,因此,这事是谁做的,自然不言而喻。
宋矜在外面呆了两个时辰,都快被太阳烤成狐狸干了,渐渐天黑下来,茗词才让她进去。
见他脸色阴沉,薄唇紧抿,眸光冷冽,似是对她贸然出去不和他报备之事感到极为气恼,她一头黑线,真想把茗词的脑袋扭下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才让他这么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当夜,他又来了。
茗词第一次就已经退让了,之后更不可能会轻易杀她。
想通之后,宋矜干脆大大咧咧的睡了过去,茗词确实在苦恼纠结,每夜过来都想解决这个邪祟,可偏偏看到人后,又会立即冒出个念头——
她睡的如此安稳,今日就暂且放她一条生路罢,不过是只小小邪祟,明日过来再处理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