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凉飕飕抛下一句，“......这是法国原版名著，是法语。”

后面两个“法语”二字，他咬的额外清楚。

“......”仿佛听见打脸的声音。

“这是第五册，”他好心的提醒她，“而你上次看到的是这系列的第一册。”

“......”可以的，不出三天，就看完了四本书，唯一一个缺点也没了。

上帝大概是瞎了，才会放这种根本就没有缺陷的人来到处祸害人类。

***

宋矜的试卷，宋司爵看了五分钟，眉头越皱越紧，看的她也是越来越心慌慌。

“知道什么叫方框所给词的适当形式填空吗？”

宋司爵指着填空题，淡淡看她，“你也真是厉害，全部都照搬照抄的填上去，单词填了五个，四个形态完全错误，你当这是连连看，只管对号入座，压根不管过去式等等的单词变幻？我要是其他考生，恐怕求神拜佛都想遇到你这种智商低下、不断失分的白痴考生。”

他语气平平，却莫名给人极大的压力，尤其是那张本就淡漠的脸板着，看着都让人怵。

宋矜默默地远离了他几个位置。

“跑那么远干什么？”宋司爵淡淡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偏偏毒舌的要命，一句一句像是掺了毒汁似的往外蹦，“都敢犯这种连猪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还怕我会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