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这事儿都过去好多年了,再说也没意思了。”楚森故作一副厚道样。
“不行,你必须得说清楚,谁不说谁是小狗。”
“真说。”他故意假装为难。
“废话,当然真说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别想栽赃陷害。”我理直气壮道,这时候可不能怂,一旦怂高浣女必然对我起疑心。
“不就是你在凳子上涂胶水,粘裂了班长裙子那件事吗?当时我觉得你确实挺能搞蛊的,年少轻狂啊,那时候不够尊重女同学,现在想起来真挺对不起班长的。”
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么一件事来,我差点没气翻过去,但也给他堵得一时无语。
这件事生在大二,当时的班长因为和我们宿舍的几个男生“不对谈”,我为了出风头,在她坐的板凳上涂了5o2胶水,结果班长一起身屁股上整块的裙子都给扯了,那粉红系的少女内裤被后面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当时把她气哭了整整一天,我也“因此一役”成为大学里“最不受欢迎的男人”,从此后没谈过女朋友。
这是我人生中无法逃避的“污点”,没想到他把这“致命一手”用在这里了。
这小子真心是要和我争高浣女啊,虽然我两嘴里都没说,但彼此心照不宣,而且楚森先招了。
说完这句话他故意装出“是被我逼”的样子道:“我说不想说,你非要我说,唉!”
到这份上我已完全处在下风,此时最聪明的做法不是和他争锋相对,而是赶紧转移高浣女的注意力,于是我假装淡定的笑了笑道:“谁人年少不轻狂。”说罢我转而对她道:“你在厕所里感到有人碰触你时,那手的温度有没有感受到?”
“我当时差点吓晕了,哪还注意手的温度。”高浣女心有余悸道。
我皱眉道:“这事儿真奇怪了。”
楚森走到我身边小声道:“你小子真行,够狡猾。”
我小声回应道:“你也够损,等着我揭你老底吧。”
“我一身正气,不怕你小人使坏。”他洋洋得意的道。
中午到了吃饭时间,帅哥强非要做东,于是我们几个人出了工业园找了处小饭馆坐下来正要吃饭,猛然间闻到一股恶臭味。
这臭味臭的简直令人无法承受,我正在怀疑小饭店里是不是建在化粪池边上,就见老板满脸怒容的冲出来指着一个门外道:“五老七,赶紧给我滚蛋,没事别在我这瞎转悠。”
我们朝门外看去,只见一个又瘦又矮又黑的男子站在门外,他穿着一身蓝色皱巴巴的中山装,身材虽不高大,但脑袋很大,形状就像冬瓜,脑门顶上光秃秃的没几根毛。
他虽然是个秃头,但年纪其实不大,看面相也就二三十岁年纪,五官几乎都挤在脸中央,配合着嘴上一瞥八字胡,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在店老板的轰赶下,这人慢悠悠的从饭店门前走过,但他一双乌油油的小眼睛却死死钉在高浣女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透露出的光芒却暴露了他龌龊的思想。
这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心里耻笑道。
而五老七离开之后那股恶臭味随之消失了,帅哥强皱着眉头道:“刚才那股臭味不会是来自于那人身上吧?”
老板叹了口气道:“五老七也是个吉尼斯纪录的保持着,他肯定是世界上最臭的人,我想不明白这人得脏到什么地步才能有这么强烈的体臭。”
“这还是人能出的气味吗?这是化粪池的臭味啊。”楚森道。
“行了,你们不要再说了,想想都恶心。”姑娘皱眉道。
“都别说了,我这就给你们准备菜去。”老板进去后我下意识的朝门外看了一眼,却见那个五老七蹲在马路对过的路沿边,双手托着腮帮一动不动的盯着高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