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锁上房门后就冲到床底下去够装着枪的帆布袋,要命的是平时伸手就够出来的枪袋子今天就像是故意躲着我,无论我手伸如何用力,就是摸不着帆布袋子,而门外的枪手不断撞击房门破门而入只是时间问题,我急了合身钻入床底手刚摸到帆布袋时就听门出喀喇一声大响已经被他撞开了。
而我是以飞一般的度拉开帆布袋取出手枪,打开保险将子弹顶上膛,与此同时我眼前一亮抢手已经将床垫子掀开,此时留给我的时间根本来不及思考,我举枪对他小腿开了一枪。
这人没料到我手上有枪,中弹之后一声惨叫摔倒在地,此时我紧张的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用枪对准他不停扣动扳机,将满满一梭子单全打在他身上,这人连中数十枪立刻就死透了。
我浑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心慌意乱的我真想放声大哭,可外面枪声还在继续着,杀戮没有停止,而我是唯一有武器的人。
想到这儿我咬牙爬出床底,从死者身上找到一把装满子弹的格洛克,插在腰间又摘下他挂在身上的ak步枪,我凑到窗口小心翼翼的透过窗户往外观察,只见一名枪手动也不动的站着,不停用枪朝现身或躺在地下挣扎的伤者开枪。
此时我内心的恐惧以及完全被愤怒取代,举起ak对准他正要开枪忽然就见一道人影从新房区冲了出去,看样子正是罗天金,他冲枪手大声吼道:“狗日的,有种朝我开枪。”
枪手的注意力顿时被他吸引,转身持枪对准罗天金就开了枪。
只见罗天金闪转腾挪,身法之快简直令人目不暇给。
既然看都看不清,想要瞄准自然更难了,连续几枪放空罗天金以及逼近他的身边,枪手来不及开枪,调转枪托朝他脑袋砸去,罗天金的身法不光是快,更是出乎意料,他身子一矮,就像脚下踩着滑轮侧身朝顺着枪身身后滑去,眨眼间就到了他身后,不等枪手转身,他已经抽出匕在枪手双脚脚脖处各划一刀,这一刀就把枪手双脚脚筋割断了。
惨叫声中枪手站立不住摔倒在地,罗天金随后就如杂耍一般,一个倒空翻从他身上翻过,只是翻跟头的一瞬间在枪身身上戳了七八刀,惨叫声中那人嘴角流淌出汩汩鲜血自然也是不能活了。
四名枪手只剩下一名,那人见状不妙转身就要跑,斜刺里一颗铁蛋撞在他的步枪上,一声脆响步枪居然被铁蛋撞成了两段,只见大伯拉满一根石弓弓弦站在一颗梧桐树后瞄准枪手。
到这份上他当然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于是放弃了抵抗将枪丢在地下。
罗天金满脸怒火的朝他走去边走边道把枪举起来,我不认为你是投降,举起你的枪。
他双手和匕上都沾满了鲜血,看起来有几分狰狞可怖,大伯赶紧上前拦住他道:“他已经放下枪了,如果你杀了他就成了凶手,不要冲动。”
然而就在两人纠缠时枪手突然从身后抽出手枪,此时大伯背对着他,罗天金视力受阻,两人都没现这一状况。
我端起步枪对准他扣动扳机,不管枪法如何我都得开枪了。
可是只听“啪嗒”一声脆响,关键时刻枪里居然没了子弹,我心瞬间提升到嗓子眼的高度,看来一幕惨剧无法避免,然而枪手手中的格洛克明明已经对准了大伯的后心但始终没扣动扳机,整个人呆站了会儿居然浑身不停抖动起来,随后他跪倒在地双手支撑着地面,就像被人抽了筋骨一般。
这莫名其妙的变故彻底扭转了局势,我赶紧端着ak冲下楼跑到枪手面前,这小子似乎是还想要挣扎勉强直起身子,我抬起枪托狠狠一下砸在他脑袋上,这人顿时瘫倒在地,我踢开他手中握着的手枪,并摘掉了他的头套居然就是前两天我见到买枪的中年人,不过此时这人已经变的老化,一张脸布满了皱纹,而且还在继续衰老。
衰老的过程是缓慢的,肉眼不可能观察到,所以他这种情况应该是非正常衰老,而且这人被我一枪托打到后甚至连血都没出,但额头上有明显的伤口。
他似乎虚弱到了极点,躺在地下喘着粗气,连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