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一定不好受,但相比较这一夜的浑身刺痒还不能抓的痛苦,银针入腹反而是一件很爽的事了。
片刻之后他取出银针,只见细细的银针表面完全漆黑,龙师傅随后又点了一支蜡烛,将双手放在蜡烛上烤,烤了很长时间,甚至我都闻到一股炙烤油脂的糊味,随后龙师傅伸手按在他的肚子上不停的揉搓,骆文中又开始喊肚子疼、涨。
“再难受你也得忍着。”他冷冷道。
“我真的是撑不住了,肚子简直就像要爆开,实在太疼了。”骆文中皱眉道。
龙师傅根本不理他,反而按摩的更加迅用力,到后来骆文中简直如杀猪般惨叫,听得我是心惊肉跳道:“这小子肚子不会爆开吧?”
“你别瞎说,看你的热闹吧。”楚森小声道。
“你好像比我懂?”我小声道。
话音刚落就听骆文中一声惨叫道:“我的妈呀!”随后一条泥鳅般大小的物体生生从他肚脐眼里钻了出来落在地下。
这东西身上挂满了粘液,已经看不太清原本的模样,掉在地下后就死了。
龙师傅指着它道:“这个情蛊是用泥鳅做蛊的。”
大伯道:“难道这就是个泥鳅?”
“是的,但做成蛊后就不是泥鳅了,而且一旦将蛊逼出人体,它就见光死,小子算你运气好,这是菜蛊,所以很轻易就结了,如果你身体里种的是肉蛊你就惨了。”说罢龙师傅揭开了捆着他双手的布条,对骆永刚道:“带你儿子去洗个澡,他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但现在身体太弱,千万不要大补,这几天以白米稀饭为主,三天后渐渐加量,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恢复了。”
“您真是我们家的恩人,我该如何感谢您呢?”骆永刚激动的满脸通红道。
“你不用感谢我,我不是因为你过来的,要谢就谢吴大哥吧。”说罢他压根就不理会骆永刚,对大伯道:“那我先走一步。”
“你开玩笑呢,我怎么也得做个东道。”大伯道。
“一顿饭而已,对咱两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别客气了。”说罢他也不顾大伯挽留,转身就离开了,干脆的有点不近人情。
大伯也对我们道:“你们托付的事情我也算是办成了,我得回去了,你们没事儿也尽早回去。”说罢不等骆永刚说话他也直接走人了。
“您几位请来的高人挺特立独行的。”骆永刚有点尴尬。
“您就别客气了,随他们去吧。”我道。
“您两位千万别和我客气了,表达一下谢意是有必要的。”他道。
“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不能接受你的感谢,否则就是不尊重长辈了。”我道。
“唉,高人都视金钱如粪土,今天我算是彻底见识了,这样吧,我送你们一些家乡的土特产,这可千万不要再推辞了。”
很快我就知道他说的“土特产”是什么东西了,分别是燕窝和冬虫夏草。
骆永刚给的可不是市里卖的礼盒,而是真正的血燕燕窝和藏区品相最好的冬虫夏草,全是有钱买不到的稀罕货,按理说救他儿子一条命收点好东西也不为过,于是我和楚森就把东西给收下了。
本来是准备下午回龙华村,所以中午特意请高浣女出来吃饭,这次她没有带“闺蜜”骆文馨,而是独自赴约,这次我们没有选喧嚣的火锅店,而是选了南京路上一家著名的西餐馆吃西餐。
刚开始我们聊得还挺开心,可是当我问了一句道:“你真不准备再回去了?”
高浣女情绪顿时变得低落,沉吟片刻后她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回去还有什么意思?”
“你搞错了,我说的不是高家村,而是龙华村,你还愿意回龙华村吗?”
她愣了一下道:“我会龙华村?为什么?那里本来就不是我的家。”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