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虎城都在谈论有关于内裤的决斗,少爷的烂人之名声更是臭名远播,如日中天。有人为少爷担心,有人唾骂少爷,也有人权当笑资,但唯独少爷似这件事跟他毫无关系似的。
“你们四个把裙子撩起来,自己拿墨笔在内裤上打一个记号,以后每天少爷都要亲自检查一下。”书房之中,刚用综合修之力炼器修练完一次真力的傅书宝将是个女仆叫到了身前。四个女仆撩起本来就已经够短的女仆裙,可怜兮兮地站在少爷的面前,四条皱巴巴的内裤,四个墨团记号将伴随她们一个月。
“少爷,我们……”春兰犹犹豫豫地道:“少爷,我们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那也不能换一条内裤吗?”
“不能。”
“我的天啊……”四个女仆的脑袋瓜子顿时耷拉了下去。
目光缓缓地从四个女仆的双腿之间扫过,那是四幅动人的画卷,环肥燕瘦美妙各异,也是四道美味的大餐,或浓或淡或甜或香各有各的独特味道,但可惜的是,傅书宝现在不能吃……一生叹息,他向书房外走了出去。
田单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接近内力级的力士,真力修为已经到了第三层境界的后期,格斗技能也是数年浸淫,并不是一个容易打到的对手。要想田单洗在大庭广众之下洗女人的内裤,那还真得下一番苦功夫不可,力量修练固然不可免,但格斗技能的训练同样重要。所以,真力修练之后就是修练铁砂拳的时间了。
走出书房,聂吉管家出现在了面前。四个正郁闷地看着自家内裤的靓丽女仆慌忙将短短的女仆裙放了下去。
“少爷,我们的眼线刚刚回报了最新的消息。”聂吉管家低头说着话,眼角的余光却偷偷地溜达到了四个女仆的身上,可惜的是,他迟了一步,四个女仆已经将她们身体上最重要的部位给遮盖上了。心中郁闷,聂吉心下骂道:“妈的,给少爷脱光了看都行,老子看一眼内裤都遮遮掩掩的,四个贱货!”
“说,都有些什么消息。”傅书宝淡淡地道。
“跟踪磐石城那边的人送回来的消息说那两个灵力级力士还没有离开虎城,还在私下里查阿里和少爷的关系,阿里师父也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了。”
“由着他们查,阿里师父不出现,他们就不能拿这事做文章,还有呢?”
“监视田家的眼线送回消息说田单正在苦练,据说每天只睡四个沙漏的时间,非常刻苦。”
傅书宝嘴角不禁浮现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看来那小子还真想赢我啊,看来,我也得加一把劲了。”
“最后一个是矿场送来的消息,用铁索运矿,现在一天的产量是以前七天的产量,而且人员也不是那么紧张。”说道这里,聂吉忍不住抬头看了傅书宝一眼,这个时候他的眼神之中居然破天荒地浮现了一抹敬佩的意味。七倍的产量,而且摆脱了田家的制衡,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奸商之卓越典范的多钱老爷亲自来处理,怕也处理不到这种程度?
“矿场上的时期按以前的方式运作就行了,另外让我们的眼线继续保持各方面的监视,有新的情报立刻报给给我,现在没什么事的话,少爷我要去练拳了。”
“是,少爷。”聂吉的腰身又弯了下去,目送少爷向后院练功房走去,眼角的余光却再一次溜达到了四个女仆的身上。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们把那碍事的裙子撩起来了呢?
来到练功房之中,傅书宝关上了门窗,来到了大铁锅之前。不过这一次他倒没有着急着用手掌插沙,而是将一只瓷瓶从怀里掏了出来。揭开瓶塞,一股淡淡的异香扑鼻而入。瓷瓶之中,装的正是从灵之陨石上刮下来的石渣。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书上所描述的那种效果,用灵之陨石的石渣擦拭肌肤,肌肤会吸收蕴藏在石渣之中的神奇能量,达到一种催状态下的类似于石化的效果?如果那样的话,我的铁砂拳可就强上加强了。”拿着瓷瓶,迟迟没动,傅书宝的心中难免一片浮想。他的铁砂拳本来就是追求简单有效的格斗技能,拳头越强则更强,如果在石渣的作用之下,在战斗状态之下,他的拳头变得和金石一样坚硬,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
收起心中的诱人想法,傅书宝将瓷瓶里的大约五分之一的石渣了出来,随后抓在双手手心之中,然后大力而均匀地搓动气手掌来。不光是手心之中搓动,待到手心之中黏满石渣之后,他又将剩下的石渣均匀地擦抹到了手背之上,让一双手掌的没一部分都黏上石渣,就连十指的指缝之中也没遗漏。
最初的揉搓感觉和手掌之中黏着沙粒在揉搓一样,粗糙而生生做疼,但没过多久,灵之陨石的石渣被均匀地揉散到双掌的没一部分之后,一股奇怪的热流竟从双掌之上滋生出来,且越来越强烈。
摩擦会产生热能,但这绝对不是那种靠摩擦而产生的热能,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熊肉的热能,在它产生之中,傅书宝竟感觉他的手掌越来越烫,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燃烧起来一样!
“如果这热能就是蕴藏在石渣之中的神秘能量的话,那这也太奇怪了,照这样展下去……我的双掌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呢?”心中有些担忧,再加上对未知能量的本能畏惧,傅书宝下意识地减缓了搓动双手的速度。
按理,他手上的速度慢下来,热能就应该减小甚至消失才对,但诡异的是,他手上的动作减慢下来之后,那股热能不但丝毫未减,反而迅猛地加剧起来!
灼热的痛苦是人体所难以承受的痛苦之一,试想一个血肉之躯被火点燃,那会是什么感觉?毫无疑问,傅书宝现在就是那样的感觉,他减缓了搓手的动作,但双掌立时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疼得他几乎将牙齿咬断,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地从额头上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