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去偷去盗,只要他肯出手,百万千万眨眼间就能到手,但他更不愿意这么去做,因为他偷奇珍异宝,只为其中所蕴灵气,不是为了贩卖赚钱,而且他偷的都是不良官宦和商人的宝物,那些宝物都不太干净,换成了钞票,一样不干不净,这种钱他决不花会一分。
薛天衣心想自己已是个男人,并且有一双还算勤劳的手,为什么不可以凭着自己的双手去挣钱呢?
偌大燕京,能挣钱的地方有很多,只要肯放下身段、别太要面子,那么就算是在酒店里拖地洗碗,一个月挣到两千、三千也绝没有问题,这些钱差不多已够买一台配置普通的电脑了。
薛天衣专门抽出时间,跑到电脑城去了解各个品牌电脑的大致价格,心里有了个大致后,便开始着手寻找可以赚钱的临时性工作了。
打零工也需要时间,所以薛天衣决心把能推掉的事情全都推掉了,和众女相聚的时间也尽量压缩到最短,然后利用放学之后的课外时间、双休日时间以及每一个法定节日的时间,去打零工挣钱。
薛天衣知道燕京市的人才市场在哪里,既然要找工作,他第一个选择就是去哪里碰碰运气。
原认为能很容易的找到一份满意的零时工作,但到了人才市场,屡屡碰壁之后,薛天衣才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一来他没文凭;二来年龄不到十八岁;三来人才市场这里一般不招临时工;四来他除了不愿意显露的武学之外,并没有其他一技之长……因为这些原因,以至于他在人才市场内转悠了半天,居然没有单位愿意要他。
薛天衣很丧气,中午随便在人才市场附近吃了一碗面条,准备下去再碰运气。
经过一家大型台球馆的时候,薛天衣看到台球馆门前竖着一张招聘陪打员的广告牌,他站在广告牌前看了看,上面写着招聘陪打员十名,男女不限、年龄不限、学历不限,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五官端庄并且拥有良好的球技。
薛天衣没有接触过台球,本来转身就想离开的,不过当看到陪打员的待遇时,却又有点舍不得走了。
招聘广告上写的很明白,陪打员的薪水按小时计算,每小时十元,薛天衣掐指算了算,如果自己挤一挤时间的话,那么每天中午可以抽出两个小时、每天傍晚至少可以抽出三个小时,这样下来,一天按五个小时算,自己就能拿到整整五十元。
另外,广告上又说了,成为球馆的陪打员后,在陪着客人打球只,每赢客人一局,就给提成五元,薛天衣心想如果一天能赢个十局八局的,那就等于多了一倍的收入。
这样算算,一个月下来,差不多自己就能买台不错的电脑了。
这家台球馆规模很大,宽敞的大厅里摆着差不多有四、五十张台球桌,里面的客人也很多,看起来热闹,有些客人是三三两两过来的,这样的可以自己逐对厮杀几局,而有的客人却是单身过来的,这样的就可以由台球馆里的陪打员陪着打几局。
通常情况下,陪打员赔着客人打球,如果打了三局的话,那么客人如果只输掉两局,就只会掏两局的钱给球馆方面,另一局胜局由球馆方面自己埋单。
球馆方面当然是不想埋单的,所以他们招聘陪打员时,才会要求有一定的球技,对球馆方面来说,能赢球就等于是赢利,这样的陪打员才是好陪打员。
“打台球应该不是太难学罢?进去看看,说不定很快就能学会,然后就有做陪打员的机会了。”
薛天衣这样想着,迈步走进了台球馆大厅内,进入大门之时,门口的一名保安眯着三角小眼斜眼着他,目光里带着几分鄙夷,心想你这穷小子也敢来这种高档球馆打球,知道多少局才能打一局么?八球每局十元、九球每局二十元、斯诺克每局五十元,你打得起么?
薛天衣当然看到了那保安不太好友的目光,不过他根本不以为意,在这样富豪云集、穷人也足够多的大都市里,狗眼看人低的事情多了去,你总不至于和他们每个人都去斤斤计较罢?那也太没水准了!
台球大厅里用隔离带分成了三片区域,由西向东依次是八球、九球、斯诺克台球。
打八球的以普通市民和工薪阶层为主;打九球多是城市的中产阶段;而打斯诺克的,则多是富裕阶层了。
薛天衣在每个区域里观看了几局之后,对于规则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于是跑到就近的小饭馆里吃了一大碗面条,然后又折回来继续观看。
反正今天是周六,他有的是空闲时间,这样观看到了下午三点左右,直到掌握了八球、九球和斯诺克台球的所有规则,这才兴冲冲的走到台球馆的服务台那里,微笑着对一名容貌俏丽的女服务员道:“老板好,我是来应聘陪打员的。”
那俏丽女服务打量了他一下,笑道:“我不是老板,我是给老板打工的。你要应聘陪打员?会打台球吗?”
“会。”
“都会打哪些?”
“八球、九球、斯诺克。”
薛天衣也是刚刚才从台球馆里的那些旁观者嘴里知道这些台球名称的。
“以前经常打台球吗?”
“不经常。刚学会的。唔……”
薛天衣这句话一说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恨不得当场甩给自己两个耳光,心想我这不是多嘴吗?人家招聘陪打员要球技好的老手,你刚刚学会的一个新人,谁会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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