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妃道:“切!”
薛天衣把球整理好,让宁小妃先开球,两人围着球桌,旁若无人的打了起来。
乌智聪看着他们两人你一杆我一杆的切磋球技,不时目光对视,眉眼传情,心里忌恨的要命,转身想走,但又舍不得宁小妃,留下不走,又觉得自己被晾在了一边,成了个多余的人,垂手站在桌球边,神色说不出的尴尬。
薛天衣说是让宁小妃输到哭鼻子,可双方真的对战起来,他自然舍不得让她屡战屡败,表面上装作极认真的和她打,手底下却多次放水,第四局之后,双方各胜两局。
打到第五杆的时候,薛天衣一杆打偏,错过了一个袋口必进球,在一旁闲的无聊的乌智聪见了,忍不住冷笑道:“这种球都打不进?还认为你的球技有多高明呢,不过如此!我要是你,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宁小妃怒道:“乌智聪,我们打我们的球,你凭什么指指点点的?你存心找事是吧?不想看你就滚远一点,别逼我骂人!”
薛天衣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道:“小妃,咱们继续打球!疯狗叫几声,你何必理它!”
宁小妃瞪了乌智聪一眼,哼了一声,道:“是,不理他了!”
乌智聪本想刺激一下薛天衣,没想到他居然不接招,那感觉就仿佛拼尽全力的一拳打到了空气中,非但伤不到人,反而自己浑身都是难受的。
他忽然心中一动,大声道:“你们两个这样打,不觉得很无聊吗?”
宁小妃和薛天衣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有理睬他。
“薛天衣,敢不敢和我打几局?”乌智聪又道。
薛天衣和宁小妃还是没有出声。
“一局一万块,敢不敢打?薛天衣,你不会是个没种的男人吧?”乌智聪接着道。
薛天衣的耳朵仿佛被塞住了,依然无动于衷,宁小妃却已忍不住了,道:“一局一万是吧?好,我跟你打!我就看不得你这副得意的嘴脸!”
“那就先玩十局吧?”
乌智聪的目的,就是要扰乱薛天衣和宁小妃正在进行的球局,见宁小妃果然上套,不由暗喜,心想老子就算输给你这小**几万块钱,也不让你们两个在台球桌上眉来眼去,看着让人窝火。
“好,就打十局!”宁小妃道。
这个时候,正是晚上的八点多钟,许多燕京市民会选择在这个时段出来逛街,而一些喜欢台球运动的年轻人也呼朋唤友的相携来到台球馆里打上几局,因此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飞腾台球馆里”正是一天当中最为热闹的时候,本来大家是各打各的,但听说这边有人利用台球豪赌后,立即就“忽忽啦啦”的围了过来。
一局一万的输赢,对有钱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普通市民来说,却绝不是一笔小数目,不过当围观的市民们看到乌智聪和宁小妃的那一身奢华精美的穿戴和一身不俗的气质后,就明白两人肯定一个是豪门名媛、一个是纨绔少爷,这样的年轻人喜欢都市夜晚的灯红酒绿,喜欢到处寻找刺激,他们出手往往都是一掷千金,当然不会在乎区区几万块钱的进出。
“一局十万,我跟你打!”薛天衣忽然站到了乌智聪的身前,一脸嘲讽的道:“乌大少爷,你是有种的男人,不会不敢应战吧?”
乌智聪一怔,没想到薛天衣会主动挑战自己,心想老子准备和宁小妃这小**利用打台球的机会沟通感情呢,你他娘的凑个什么热闹?你又不是美女,老子跟你打个有毛的意思!
“一局十万?”乌智聪哈哈笑道:“姓薛的,你在说笑话吧?就算我同意和你打,你有那么多钱输吗?你现在只要能拿出十万二十万,我就陪你打几局!怎么样?”
“十万二十万我拿不出,不过她能!”薛天衣指了指身旁的宁小妃。
乌智聪又是一怔,道:“小妃有钱不假,不过她的钱和你有毛关系啊?”
宁小妃想也不想的道:“我支持天衣!他的输赢都算我的!”
薛天衣笑道:“答应的这么爽快,你就不怕我输的很惨?一局十万,十万就是一百万啊!你手里有这么多钱吗?我可先告诉你了,我的全部身家加起来也就只有几千块钱,如果真输了这么多,我可没钱还你!至少短时间内没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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