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男子却知道这一定是薛天衣使的手脚,虽然又惊又骇,却苦于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的这样跪着,心里憋屈的想哭,暗想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想不到今天居然跪到了一个小丫头和一个臭小子面前,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以后老子还怎么在道上混啊,非被同道中人笑话死不可!
这一刻,尖嘴猴腮杀了薛天衣的心都有,暗暗誓这件事过去后,总要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哪个钱财被偷了?”
四名三十多岁,身高马大、威武庄严的列车乘警疾步走到这节车厢里来,目光在车厢中扫了一眼,厉声问道。
闻人若离返手一指那两个小偷,脆声道:“他们两个是小偷!偷了我的钱财,还不承认!”
尖嘴猴腮男子和鹰鼻男子长的贼眉鼠眼,看着不像什么好人,而身材玲珑、面容娇美的闻人若离极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那几名乘警在火车上抓的小偷不计其数,也练就了一副火眼金晴,向着尖嘴猴腮男子和鹰鼻男子扫了一眼,见他们目光躲躲闪闪,不敢和自己相对,就断定他们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四名乘警看到闻人若离口中的两个“小偷”一个躺着、一个跪着,通道的地面上还有不少血迹,不知道之前生了什么事情,随口问了一下,才知道两个“小偷”在薛天衣手底下吃了亏,他们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气定神闲的薛天衣,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小姑娘,别急,慢慢说,你的钱财是怎么被偷的?”一名年龄较大的乘警挥了挥手,示意另外两名同伴封锁住对面的车厢出口,堵住两个小偷可能逃走的路线,然后沉声问闻人若离。
闻人若离拿过自己的小包,把被刀割破的口子展示给那乘警看了,说道:“我在上车之前,这两个人一左一右从我身边走过去,还故意撞了我一下,然后我检查自己的包时,就现被刀割破了……哼,这两人撞到我的时候,容貌被我看的清清楚楚,烧成灰我也认得他们!”
那乘警皱了皱眉,心想这种事情可不太好办,俗话说“捉奸捉在床、捉脏捉现场”,你当场没有抓住他们偷盗的证据,现在再来指认他们,谁知道是真是假?除非能从他们身上搜出你的财物,才能断定他们的小偷身份。
可问题是,他们既然敢坐这趟列车,偷的东西还不早早的就存放到其他地方去?
“这个……小姑娘啊,仅凭你的一面之辞可不行,我们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能抓人……这样吧,等列车到了安西站之后,你们双方跟着我去车站监控室,到时候我们调取燕京车站那边的监控录像看看,到时候就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偷了你的东西!”王队长说道。
“好!就照你说的办!”闻人若离点头道,心想到了安西市,那可就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了,到时候想就算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对方两人是小偷,自己也有的是办法整治这两个小偷,让不但要让他们把偷的东西全部吐出来,还要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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