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见叶铮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不由乐了起来,转念一想如果叶曼舞成了自己的女人,那他叶铮可就是自己的小舅子了,到时候大家就算是一家人,再加上叶铮还是自己的徒弟,自己看着他吃瘪不帮忙说句话有点说不过去,于是笑道:“小铮,以后缺钱的话,就从我这里拿!我在米国赢了几千万美金,放在自己身上也花不出去!”
叶铮双眼一亮,正要点头答应下来,就见自己的爷爷、父母、姐姐都拿眼睛瞪着自己,心里一凉,干笑着摆手道:“师父,我哪能要您的钱呢?”
叶曼舞看了薛天衣一眼,道:“你啊,也别惯着小铮,让他养成了乱花钱的习惯可不好!”
她和薛天衣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和声音都明显的温柔了许多,叶威等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心想叶曼舞对薛天衣果然有点儿意思,否则哪会流露出这样的女性柔情一面?。
薛天衣却不以为然,说道:“男人嘛,平时处的朋友多一些,应酬就要相应的多一点,管的太紧了也不好!”
这话叶铮爱听的很,喜笑颜开的接口道:“师父,你说到我的心里去了!是啊,我是男人,朋友众多,平时和他们一起去吃饭、一起去唱个歌,总不能一直让别人请客吧?那多没面子?不知道我身份的还好,知道的心里该说了:叶家少爷真抠门!”
叶曼舞抬手又敲了他脑袋一下,哼道:“你就会顺着竹竿向上爬!我警告你啊,不准要……要你师父的钱,不然你就完蛋了!”
叶铮翻了个白眼,低声嘟囔道:“师父的钱怎么了?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那时候师父变姐夫,他的钱和姐姐的钱有什么区别?”
叶曼舞听叶铮说到“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时,不由一怔,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满脸羞红,头垂的低低的,也顾不得去打叶铮了。
薛天衣虽然和叶曼舞有些暧昧关系,但叶铮当着大家的面居然说出了“师父变姐夫“这话”,饶是他现在脸皮已经练的很厚了,还是禁不住有些热,咳嗽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叶威和叶怒、周青环夫妇相互使了个眼色,周青环端起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然后脆声道:“天衣啊,你今年十八岁了对吧?”
“快了,到了这个月底,就十八岁了。”薛天衣道,心里暗暗嘀咕周青环突然问自己的年龄干什么。
周青环点点头,道:“十八岁……那就代表着你已经成年了。在我们华夏有些地方,这个年龄已经可以谈恋爱甚至是结婚生子了……”
薛天衣嘴里说着“是啊”,心里却愈的怪异起来,暗想周青环和自己拉家常,也不该说这些啊,自己可还是个学生呢!
他无意间向叶曼舞看了一眼,现叶曼舞头垂的更低,从脸腮上生出的红晕几乎蔓延到了整个脸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羞成这个样子,这和她一惯清冷高傲的女强人形象实在是大相径庭啊!
只听周青环又道:“听曼舞说,她把她一直佩戴的那半块凤凰玉佩送给你了,而你也接受了是吗?”
薛天衣点头道:“是啊!”
周青环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几分,道:“你可知道曼舞为什么要把那半块凤凰玉佩送给你?那凤凰玉佩又代表着什么?”
关于凤凰玉佩的来历,薛天衣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当年叶威把半块凤凰玉佩送给爷爷,留作指腹为婚的信物,等到将来双方都有了子孙儿女时再说,可是此后随着岁月的流逝,双方之间的联系基本上中断了,薛山和薛天衣爷孙俩也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后来还把凤凰玉佩退还给了叶曼舞……
这个时候,周青环忽然又提起凤凰玉佩来,她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薛天衣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却装作茫然的摇了摇头。
叶曼舞脸上的红晕已经扩展到了耳根子那里,手指开始不安的绞动衣角,似乎很紧张。
周青环道:“这凤凰玉佩本是你叶爷爷的祖上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据说带在身上,有趋凶避邪、续气保命的作用……很灵的!后来你叶爷爷带着它上了战场,他的很多战友都牺牲了,他却活着回来了,只是玉佩却在一次战斗被流弹击中,变成了两块!于是你叶爷爷就把半块送给你爷爷薛山,自己留下了半块,双方约定子孙后代就以这凤凰玉佩为信物,或者结成兄弟姐妹、或者结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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