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全体立正!”张兴汉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将那名刺头少尉在内的几十号溃兵全部吓了一跳。WWW.nu.nt 牛bb说网///.aoshuoyd/.c/o/
众人本能的连忙挺身立正,那名刺头少尉被张兴汉一声暴喝吓了一跳,心中不爽,刚刚本能的立正动作瞬间垮啦了下来。
“老子让全体立正,你他娘的没听见咋滴?”张兴汉怒目相视,炸雷般的喝道。
“行了!别在咱面前耍官威,你那部分的,老子是zhōng yāng军,不吃你这套!”刺头少尉一脸不屑的看着张兴汉牛逼哄哄的道。刺头少尉确实有骄傲的本钱。
他名叫阎涛,本人是zhōng yāng军校第九期毕业生,毕业后,编入zhōng yāng主力正规师第6师,可谓出身嫡系,一向看不起其他杂牌部队。
除了zhōng yāng教导总队和第师、第师外,其余的部队在他眼里皆被看做是杂牌部队,zhōng yāng军里面也分嫡系和非嫡系,第6的前身就是第师和第师四个补充团扩编而来,而第、师的前身又是国民zhèng fǔ原jǐng卫第一师、第二师,是蒋委员长的嫡系中的嫡系,在的战斗系列里,能够与其相比的也就只有zhōng yāng军校教导总队了。
阎涛平常在部队就是个刺头,桀骜不驯。不过这子打仗倒是把好手,和鬼子刺刀见红,殊死相搏,从来不皱下眉头。
他之所以对张兴汉表现的极其不耐烦,主要是因为和主力部队打散了,他急于带着自己的部下后撤,找寻主力部队,然后重新投入战斗,就像是没娘的孩子一样,急于找到亲人。
“zhōng yāng军?你是哪支部队的?”张兴汉眉头微皱问道。
看到张兴汉的表情变化,阎涛以为张兴汉胆怯了,当即得意至极的道“鄙人国民革民军第6师第06旅团营连排少尉排长阎涛!”
“6师的?”张兴汉闻言顿时变sè道“的也配说自己是第6师的?第6师乃是我党国jīng锐之师,是抗rì王牌师,汇山码头一战,第6师全体将士浴血奋战,拼死杀入汇山码头,迫使rì军退回军舰,是何等的威风?曾几何时出了你们这等孬种、耸包?”
“你说谁是孬种?弟兄们在前面和鬼子拼刺刀的时候,你他娘的在那呢?我们整整一个连,就剩下这几十号人了。”阎涛闻言顿时脸红脖子粗的辩解道。
“不是孬种,那你们为什么撤退?你们得到撤退命令了吗?谁允许你们撤退的?”张兴汉义正言辞的逼问道。
“我…..部队打散了,无法和团部练习,大部队都已经撤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撤退?”阎涛不服的反问道。
“因为你们是军人,你们身上穿的是军装,因为你们胸前佩戴的是青天白rì徽,只要你们穿着这身军装,只要青天白rì徽还在,你们就还是党国的军人,身为军人,没有命令,宁可战死,也决不能后撤一步,否则就是临阵脱逃,就是孬种!耸包!”张兴汉慷慨陈词的吼道。
张兴汉的一番话说的阎涛和一众溃兵们惭愧的低下了头,默然不语,确实,他们是在没有接到上峰撤退命令的情况下擅自撤离的,身为军人,他们自愧不已。
而张兴汉顿了顿继续火上浇油的怒斥道“所以,你们就是一孬种,一孬兵,第6师的赫赫威名、无上荣耀全部被你们丢光了!我为你们感到羞耻!身为军人,理应杀敌报国,奋勇向前,即使战死殉国亦无怨无悔!”
试问谁人没有羞耻之心,没有尊严?
这前不久还在前线和rì寇浴血拼杀的虎狼之士,在张兴汉一通怒骂之下,逐渐恢复了当初和rì寇鏖战的一腔热血,他们是军人,隶属于整个序列里面最jīng锐的部队之一,是最优秀的军人。
他们绝不是什么孬种,也绝不会成为整个第6师的绊脚石,他们要用自己的行为去证明和捍卫属于他们的荣耀。
阎涛气得脸sè铁青,咬着牙站了出来,猛然转身,面向众人厉声道“弟兄们,我们第6师自开战以来,无不勇往直前,今rì我们也绝不能坏了第6师的名声,我们不撤退了,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以死明志,捍卫我锦绣山河!不成功便成仁、报效党国、委座教育栽培之恩。”
“不成功便成仁!”
“不成功便成仁!”
“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