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汉对于茶道是个外行头,只觉得有股浓郁的醇香随着茶叶被开而逐渐飘散开来,很快丫鬟就为俩人各自沏了一杯醇香满溢而张兴汉又叫不出名字的热茶。
赵老爷子如同枯叶般的双手端起茶杯,脸sè郑重的对张兴汉道:“张长官,请用茶,我已让人准备酒菜,稍后为张长官接风。”
“赵老爷,这事可万万使不得,兴汉是军人,部队有明确纪律,执行任务期间,绝对不允许饮酒的,否则军法从事。”张兴汉连忙放下茶杯道。
“哎,张长官不必担忧,张长官是民族英雄,如今老朽只是略备薄酒小菜,聊表敬意,而且目前工事正在修筑中,少喝点酒不会误事的。”赵老爷子一脸谦和的笑容劝说道。
“赵老爷,您深明大义,这次主动帮助我部修筑防御工事,兴汉感激不尽,晚辈年小,赵老爷也不用客气了,直接称呼晚辈兴汉即可,无需长官、长官的叫,听着不习惯、呵呵。”张兴汉微笑着转移了话题。
“好不愧是军人,十分爽快,不满你说,你的这ìng情和我哪离家多年的女儿倒是十分相似,看你的年纪,和我的女儿相仿,那老朽就喊你一声兴汉贤侄如何?”赵老爷子说着脸sè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赵老爷随意称呼。”张兴汉见赵老爷子提起自己女儿之时,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了一丝悲伤,当即不解的开口问道:“敢问赵老爷您的女儿怎么了?怎么会离家出走?”
“唉,我那个女儿,自幼不喜红妆,整rì喜欢舞刀弄枪的,身着打扮也尽和男孩一般,为了让她能够更好的去学习知识,前些年我花钱送她去上海读,谁知半路竟然不知所踪,从此失去了踪迹,唉,可怜我年近四十有半才有这么一个女儿,不曾想竟然会生这样的事端,我自问平rì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却不知老天为何如何这样对我。”赵老爷子越说越悲伤,两行浊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对不起,晚辈实不知情,挑动了您老的伤心事,我想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张兴汉连忙致歉道。
“呵呵。”赵老爷子抹了抹眼泪,强作欢喜道:“算了,都过去的事情了,今天就不提了,来我们喝茶。”
就在这时,院子内一名下人疾步走了进来,向赵老爷子汇报道:“;老爷,长官,外面来了一大队**官兵,说是要找张长官。”
“哦”张兴汉闻言站了起来,转身对赵老爷子拱手道:“赵老爷,想必是我的部下到了,军务繁忙,晚辈就先告辞了。”
“兴汉贤侄,吃了饭再走也不迟,厨房马上就要准备好了。”赵老爷子起身挽留道。
“赵老爷请留步,您的心意晚辈明白,请先容晚辈将军务处理完毕,在登门拜访,请留步。”张兴汉继续拱手道。
见张兴汉心意已决,赵老爷子也不再作劝留,当即起身肃手道:“阿福,替我送送张长官。”
告别了赵老爷子,张兴汉径直大步朝大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