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了!”李亚卿没办法,只得道出缘由,“我爷爷很早就去世了,我奶奶没有再嫁,带着我父亲过……”
“那你亲爷爷呢?”柳筠听到她说奶奶出嫁时已怀了别人的孩子,没有大惊小怪。
“他离开家乡后再没回来。”李亚卿从手包里掏出一包黑色装圣罗兰烟,抽出一支点燃,“他是被迫离开的。他是莽山大师公的大弟子。”
“他还在吗?”
“不在了。去世了有三年了。”
“哦。”柳筠想,你乱七八糟说了一大通,跟老三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问你家史。
李亚卿接着说:“他去世之前跟老三有过一段交集,认了老三做义子。”
“那,那老三岂不是你小叔?”柳筠终于明白了,乐不可支,“你们真要那个什么什么了,这个,这个关系也太乱了。”
“哪个什么什么?”李亚卿真是服了,这妞怎么这么难缠?
“你懂得!”柳筠眨巴眼。
李亚卿无语了,干脆喝酒,不理她。
“继续,继续说啊!”柳筠央求道。
李亚卿吐出一股淡淡的烟雾,“老三找了两年,去年才找到我奶奶。那时奶奶一直病重在床,听到我亲爷爷去世的消息,第二天局过世了!”
“这个,不是老三的错啊!”柳筠毕竟不是小白,看问题看事很敏锐,“我感觉吧,感觉你对老三似乎有一点点敌意。”
“有吗?”
“有。”柳筠肯定说。
“算了,跟你讲不清。”李亚卿回避这个话题。
“好吧。不往你心里扎刀子了。”柳筠没有再追问,“那个秘方在药检所丢失了,你说,老三手里的秘方还有多大用处?”
“你以为他有那么笨?”李亚卿笑了笑,“他把秘方抄一份,漏几味主要的药不就成了。反正,谁也没看过真秘方。”
柳筠思忖下,觉得这种事那个小混蛋干得出,点点头表示认同。
“秘方不翼而飞,你看他着急上火没了?他就是象征性地去药检所吵了一下。我给他看过病,我了解他。”李亚卿进一步论证自己的推测。
“那就还有希望!”柳筠心中一喜。她父亲是省宣传部的领导,她拿下几个大宗商品代理,或多或少是借了父亲的势。但眼看父亲快退休了。她得抓紧转型做实业。
“你呀,聪明反被聪明误,还用商场那一套对付他。”李亚卿批评道,“据我所知,他很少求人,连他老爸都不去求。要不然,他也不会混成这样。他有破坏性心理压力,思维异于常人,不轻易开口求人。好容易求你一次,却被你推了。你要我怎么说你好,”
一瓶红酒慢慢被两人喝得差不多了,“这酒真心不错,后劲很强!”李亚卿感觉头有些晕,平时她喝一瓶也不会醉,可今天和柳筠两人分了一瓶,却感觉有些轻飘飘然。
“确实。来,我们喝了最后这一点。”柳筠将剩下的酒分了,“我不管,你得帮我搞到秘方,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