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用了那女的多少钱,我现在加倍还给她!叫他们这个婚别结了!”
刘伟鸿气哼哼地说道。二哥的“二杆子脾气”又发作了。不就是钱吗?本少爷拿钱砸死你!叫你欺负我“哥们”!
朱玉霞哭笑不得,跺了跺脚,说道:“别胡闹了!这事早就过去了!”
刘伟鸿一歪头,盯着朱玉霞看了一阵,冷笑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说过去了,谁信啊?”
朱玉霞都在他面前跺脚了!
“唉……你呀!还县委组织部长呢……我看你就是个毛头小孩。”朱玉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叹了口气,说道:“真的过去了。我就是心里不太舒服。不管谁碰到了这种事情,也做不到风淡云轻。不过,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刘伟鸿懒得理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说道:“你去不去?”朱玉霞便很无奈。
没想到这人犟起来,竟是如此的固执。
“你不去算了。走,咱们回去,你把那请束给我,我去!你说你结婚就结婚吧,大老远的还寄了个请束过来,给谁示威呢?我跟你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还真要去喝这个喜酒。看看到底是多了不得的角色,敢这么欺负人!”刘伟鸿是真的火了。
根据情形来分析,朱玉霞跟那男同学断了也该有好几年了,这不出国留学都回来了?海龟呢!要说年轻男女谈恋爱,聚散离合都很正常,不算什么。朱玉霞说的这个桥段,一点不新鲜,见得太多了。但就像刘伟鸿刚才说的,你结婚就结婚好了,犯得着再给朱玉霞寄个请束过来恶心人?
刘二哥就不待见这种搞法。
见了刘伟鸿眼里的怒火,朱玉霞有点怕了,貌似刘伟鸿的愤怒不是装出来的。此人的脾气可不平和,真要是去了明珠,不定闹出什么事来。握说他以前在浩阳地区农业局,把单位里一个不开眼的家伙打得骨折,住了两个月的院。
“刘伟鸿,你冷静一点。估计也不是他寄来的请柬,应该是华美寄来的,华美就是他女朋友……”
刘伟鸿“嗤”地一声,说道:“我管他谁寄来的。走!要么你把请束给我,我自己去。要么,你跟我一起去。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朱玉霞就不说话了。
她虽然平常和刘伟鸿说话都比较“节省”,但不表示她不明了刘伟鸿的性格。这个男人就像一柄藏于匣中的利剑,不出鞘则已……出鞘必定惊人。她是心理学的研究生,知道这种人一旦认定要做某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是拦不住的。
稍顷,朱玉霞说道:“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不过你要听我的。就是去参加婚礼,不胡闹,行不?我不想闹,没意思!”
刘伟鸿马上点头:“行,都听你的。”
刘伟鸿当然明白朱玉霞的心理,真要是在婚礼上闹,倒显得朱玉霞还放不下那个男人,那可多没面子?假如这样的话,朱玉霞可真难受了。朱玉霞要想迈过这道坎,这个婚礼是必须要去参加的。有些事情,你只是不愿意去面对,但却永远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反倒是勇敢去面对了,却能“大彻大悟”。
朱玉霞是他的朋友,刘伟鸿就有义务帮她消除这道阴影。
“真的?”
朱玉霞有点担忧地望着他。
刘伟鸿怒道:“哎,过了啊。你这是不相信我还是怎么的?”
朱玉霞笑了笑,说道:“我也想相信你来着,就怕你那脾气发作起来,没人拦得住。”
“那你拿绳子捆住我得了。”
刘伟鸿便悄郁闷地说道。
朱玉霞摇了摇头:“走吧!”
当下两人结了帐,刘伟鸿也不送朱玉霞回宿舍了,径直去了自己住的酒店,办理了退房手续,然后跑到银行取了五万元现金,揣在公事包内。当时银行业全国通存通兑业务尚未开通,刘伟鸿因为经常要来省城和回首都办事,便分别在大宁与首都开了户头,转了一笔钱过去。他可没在明珠开存折,还是带点现金比较保险。
朱玉霞惊讶地说道:“唐秋叶的服装店,生意那么好吗?”
这人取出五万元,数都不数,直接就塞进了公事包,一副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派头,让朱玉霞感到有点惊异。五万元,在当时绝对是个大数目,怎么在刘伟鸿看来,和五十块也没什么区别的样子,那么随意。在朱玉霞想来,一个服装店应该没有那么大的盈利吧?
刘伟鸿淡然答道:“我有钱,有很多钱,上百万,不是秋叶给我的。我未婚妻在江口做生意,赚得不少,这是给我的零花钱。”
在朱玉霞面前,刘伟鸿倒也没想要隐瞒什么。
朱玉霞的双眉轻轻一扬,却也没有多言。
貌似刘伟鸿也早就跟她说过,他不能娶唐秋叶。到伟鸿是真将她当好朋友,什么都不瞒她。
乃们这些有钱银,真狠!叉叉的狠!!!我服,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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