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刘部长上了三楼,**裳已经站在房里,双手抱胸,“恶狠狠”地盯着他。
“先去洗脸洗手,不许捣蛋!”
刘伟鸿还没有开口,**裳便板着脸下了命令。
这一回,到伟鸿倒是很乖,放下小旅行包,钻进洗浴间去了。那会子的火车多数是普快,就是绿皮车,现在是公历六月,天气炎热,在那种没有空调的绿皮车上一坐十几个小时,尽管是卧铺,也热得不行,浑身上下都粘糊糊的,特难受。
刘伟鸿索性冲了个凉,临了发现忘记拿衣服了,只得捱开一点点门缝,腆着脸说道:“媳妇,给我拿下衣服……”
**裳便忍不住好笑,打开衣柜,随手就拿了一整套衣服给他。都是刚买的新衣服。知道刘伟鸿要来,**裳老早就把这些东西备下了,刘伟鸿带的那个旅行包,基本上就是多余的东西。平日里每隔两三个月,**裳必定会给刘伟鸿寄两套衣服的,牌。所幸林庆县,没有什么人认识这些世界名牌,不然一定要惊异于刘部长的奢侈了。随便一身衣服,就抵人家大半年的工资。
不一会,刘伟鸿清萧爽爽地出了洗浴间,白色的休闲装,头发湿漉漉的,像个刺猬似的。**裳抿嘴一笑,走进浴室拿了一块干毛巾,说道:“坐下,我给你擦擦头发。”
“没事,我用吹风吹一下就好。”
“最好是少用吹风,伤头发,我给你擦一下就好。”
刘伟鸿便乖乖地在床上坐下来,低着头,任由她摆弄了一番。
“好了!”
**裳细心地给刘伟鸿擦干了头发,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正准备转身,腰间一紧,又被此人搂了个正着刘伟鸿的脑袋往前一探,呀好凑在**裳高耸的**之间一股令人心悸的柔软滑腻,透过薄薄的**,传递而出。
刘伟鸿顿时就有点口干舌燥。
这一回,**裳却没有“挣扎……”伸出双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脑袋,纤巧的手指,慢慢地**着刘伟鸿的耳垂,嘴角微微往上一翘露出一丝又是溺爱又是欢喜的神情。
刘伟鸿一开始还“硬扛着……”只是将脑袋埋在**裳柔软的**之间,闻着那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气息,不敢乱动。但面对如此强烈的原始诱惑,任你刘二哥英雄了得,那也是扛不住的。何况眼前这个女子,乃是二十多年来……直令他魂牵梦绕的雨裳姐那就更加扛不住了,很快就忍不住乱拱起来,那种又柔软又滑腻的压迫感,当真很要人命。
**裳双手禁不住一紧,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呼吸略略变得粗重了几分。
只是顾得了前头顾不了后头。
那双环绕在她腰间的粗糙大手,渐渐开始往下移,带着一点点试探的性质,小心翼翼,却又坚定无比,渐渐地向柔软弧线的顶端挺进。
**裳的呼吸益发粗重起来猛地一使劲,推开了刘伟鸿,往后退了两步脸颊红彤彤的,甚是娇羞,随即别过脸去,不看他。
刘伟鸿很无耻地笑了一下索性在床上躺了下来,四仰八叉的好像很惬意的样子。
另一边的房间里,丁阳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叹了口气,说道:“这得多少钱啊?”
说起来,邓仲和是一县之长,丁阳的家庭出身也不差,父母都是县里的干部,在整个林庆县,邓仲和家里都算是一等一的了。丁阳从来也没有羡慕过别人。
但是现在终于也淡定不了了。俗话说,不怕货看货,就怕货比货。
“难怪他们说,再大的官,到了首都也小了;再多的钱,到了南方也少了。人家这个才叫过日子。”
丁阳又絮絮叨叨地说道,眼里露出火热的光芒。这一趟不来江口,哪里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样豪华的住所,这样惬意的生活。
邓仲和笑道:“人家做大生意的嘛。”
丁阳走过来,挨着邸仲和坐下,好奇地问道:“刘部长那个女朋友,到底做什么生意的?这么有钱?”
“具体做什么生意我不大清楚。以前刘伟鸿和我提过一点,说是搞批文生意,还搞了金融方面的生意,总之做得很大。”
“批文生意?这个可难做,没有后台搞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