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雨裳都说久安这个商业区,搞得有点意思,自然也是有值得肯定的地方。在商业街的中心地带,设置了一个不小的广龘场,搞了些雕塑,树木和其他布置,看上去气势很不错。商业广龘场也是久安市民夏天晚上消暑的好去处。尽管久安的社会治安状况很乱,这个时候广龘场的人流还是比较大的。在人多的地方,大伙自然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刘伟鸿微笑说道:“媳妇,去那边坐坐,休息一会吧。”
“好。”
云雨裳欣然答应。因为他俩的特殊情况,一个早早下海在江口经商,一个在内地从政,和普通年轻人的恋爱情形有些不同,殊少花前月下的浪漫。类似这种携手逛街的情形,当真是少之又少。这一回,云雨裳已经安排好了江口那边的事务,在久安陪伴刘伟鸿十几天了。
不料刚刚走进中心广龘场,就发现前面不远处似乎有状况,许多人黑压压地围城一圈,圈子中间传来惨叫声,好像有什么案情发生了。
刘伟鸿脸色一沉,正准备大步上前,瞥了一眼身边的云雨裳,又犹豫了一下。
云雨裳淡然说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好。”
刘伟鸿极有决断,随即点头答应,拉着云雨裳的手,一起向人群挤去,李强、何敏一前一后卫护,刚才还不见人影的王兆崧,也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跟在了后面,满是老茧的手摸了摸腰间闪闪发亮的特制皮带。他这条皮带,气势不应该叫皮带,而是一根钢带,和市面上流行的一种镀踩的金属腰带十分相似,不取下来仔细研究,是分辨不出来的。实际上,这条皮带是纯钢打造每一节扣眼里,俱皆嵌入一柄一寸多长的小小飞刀。
飞是小李飞刀的飞,刀是小李飞刀的刀!
整个这冬纯钢腰带,本身更是一件合用的兵器。这原本就是王兆崧的拿手绝技。从部队转业,他就不能合法持龘枪龘了,但这对王兆崧的“战斗力”并无太大的影响。无论远战近战或者贴身肉搏,这条纯钢腰带俱皆能满足他的需要。
“你妈的,我让你嚣张!”
“打死他打死他……只
刚饼挤进人群,便听到好几个人在气势汹汹地叫骂,伴随着一阵阵的殴打之声。
上百人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子,圈子的中龘央,一名穿着t恤衫牛仔裤的年轻男子蜷缩在地,满身鲜血,三个同样年轻的男子,正在对他拳打脚踢,其中一人,手里更是挥舞着一条军用皮带啪啪地抽打在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上。被打的年轻人,双手抱头早已没了声息。
大约三四步开外,另有四五名穿着黑色背心,大脚灯笼裤的年轻男子死死揪住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那个女孩泪流满面,身上衣衫不整,不住地低声哀求,要他们别打了。尽管惊恐欲绝,还是能够看出来,这女孩子长相秀美,身材苗条,算得美人胎子。
“王八蛋,老子就是要搞你老婆,怎么的,你不服气啊?老子现在就搞给你看!把这王八蛋拉起来,让他看清楚,老子怎么搞他老婆……
挥舞着军用皮带的那个年轻男子,大约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留着长头发,也穿黑背心,大脚灯笼裤,满脸凶悍之色,不住地叫嚷,显见得是这伙地痞流氓的头头。这伙地痞流氓,腰间围着皮带,皮带上挂着刀鞘,很显然俱皆是有武装的,刀鞘很长,差不多有一尺长短,其中两个皮带上还斜插着一把看上去像发令龘枪龘的龘枪龘械,应该是自制火龘枪龘。
而围观的一两百人,就在离这些流氓混混约五六米远的距离上,围成了一个圆圈,一些人脸上露出不忍之色,也有少数人脸上露出愤愤的神情,更多的人,则是显得很兴奋。显然将这个场景当做某种“大片”在欣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