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住在五楼最左边的一个房间,拧钥匙的咔咔声影响了他的注意力,警察在把手放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佝偻着背的他明显被吓的颤了颤,转身的瞬间,连同自己的心脏也在扑通扑通的原地转圈。
“我是这片楼里的保安,住在你楼下的邻居说你家的水管漏水,嘱咐我上来维修一下。”警察斜了斜脑袋,装作试探的表情,查看已经开了门的客厅。
老头的脸霎时变得惨白,嘴唇哆哆嗦嗦的,停了一会,他才结结巴巴的开口说话,:“我家里没有事,最近洗澡比较频繁,年龄大了,忘关了水龙头。”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后的编织袋半掩饰着踢到了客厅里。
警察面露狐疑,拍了拍脑袋,大声的埋怨,:“唉,那就什么都好说了,现在水费这么贵,以后可千万别忘了关水龙头,你破费,又遭到别人埋怨。”
老头僵硬,机械的连连点头称是,目送着警察的身影越走越远,随后便急匆匆的进门,快速的锁好,第二天的清晨,老头就被抓捕了,从犯罪嫌疑人的住所里,发现了许多女人的尸体,器官,全都泡到了福尔马林里。
老头年轻时期,遭女性抛弃,从而开始憎恨所有的女人,也染上了性变态的心理,他给那些女犯人们画上红嘴唇,染上红指甲,然后就进行惨无人道的行为。
之所以那位警察是怎样坚定地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起源于当他侧着脑袋,试探的查看客厅里的情况时,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用绳子捆绑起来的女人,嘴里塞着块脏的不成样子的抹布,悲惨无声的哭泣着。
事后,收集罪证的在场警察透露,在一个注满福尔马林的瓶子里,女尸的嘴里正好塞着块抹布,老头表示,那是作成强迫的模样,来满足自己的**。
执行枪决的武警会打穿犯人脑袋的同时,一脚把人踹下车去。
听老一辈的人讲,前朝时期的刑法更为残忍,刽子手会在犯人的面前磨刀,然后砍断犯人的脑袋,脑袋掉了以后,五六分钟之间,心脏还会有知觉,这样做的寓意是让犯人死了也会遭受折磨,警戒人们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
当时,有这么一家裁缝铺子,就住菜市口,由于手艺好,生意很旺盛。时间久了,远近都出了名。某一年,夏景天儿,菜市口外砍死了一个乱贼。
当天晚上,裁缝铺掌柜的睡着正香,突然发现屋里有人走动,心里一想,八成闹贼。可又一想,这贼就让他闹吧,反正我这屋里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就眯缝着眼睛瞅着,这贼摸索了一会,倒也懂事,出门随手把门给关了。第二天,掌柜的起床看看丢没丢什么东西,一收拾发现自己的针线笸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