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嘻哈了几声,轻轻的把桌子上堆着的那几块玉石全部推到了桌子的另一端,他麻利的打开行李箱,凑近瞧了瞧,才发觉箱子里什么都没有,但总是感觉有股子不对劲,停顿了几秒,才看到上锁的地方,本来是得凹陷下去的,却斜斜的凸了起来。
赛四川见我眼色不对,碰了碰我的胳膊肘,小声的在我耳根子后嘀咕,:“你看出来什么端倪了么?”
此时我正在凝神观望,耳朵里没有灌进赛四川说的话,正琢磨着,只觉脚下猛的传来了剧痛感,疼得我霎时脸色慘白,刚想开口大骂,老三插口了,:“这位兄弟的脸色,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变得这么像吊死鬼似的难看!”
杨译的口气始终带着一副咬文嚼字,连修辞都说的格外的谨慎,一本正经,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天生被父母宠坏了,得了口嗲的不能再嗲的娘娘腔。
强烈压抑咳嗽的声响,装作若无其事的转移着话题,:“老三,你的密码锁里藏着什么啊,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闻听我这话,杨译突然全身颤抖,他抱着脑袋在院子的空地上来回转了数十圈,还不停的用拳头打着胸口,我和赛四川看到了,都很惊讶,以为这位公子哥抽了什么羊癫疯的怪病。
刚想去厨房拿筷子,七叔却拦住了我,指着杨译,对我耳语了几句,:“他就是个这样的人,一点事情会激动的没完没了。听他老爹讲,他家佣人杀只鸡,如果被他看到,都会不让杀,如果已经杀完了,他总是会哭着把那些鸡毛,埋在后院的角落里,嘴里还不停的哀怨,‘惨无人道,惨无人道啊什么的。’”
我们几个有点不可置信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闲聊了会儿,杨译终于安稳了下来,恢复成了刚进院子,举止斯文,有些娘娘腔的模样。
他转了转密码锁,从他的举动里可以看出,这个密码锁有两中装置,两个轱辘一个是锁行李箱的密码,另一个是锁一个木盒子的密码锁。
捣鼓了不到一分钟,锁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用黄纸袋包裹着的某个东西,他的手颤颤巍巍的,激动的两边的脸颊都在抖动着。
“你的那块玉是假的,我这块才是真的。”公子哥打开黄纸包的瞬间,七叔也是满脸的疑惑和不解,随后是怀疑和失望。
我灵机一动,转头麻利的拿起,刚才七叔津津有味说的那块有魔力,会变成锋利刀子的残玉,在走到公子哥手里握着的那块残玉进行了对比,乍看公子哥的那块和七叔的那块没有什么两样,可仔细的再观察,公子哥的那块残玉显得非常的敦实,厚重,隐隐的从绿白色的玉体里,偶尔能看到了几条红色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