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白衬衫,洗的由于次数太多,变得发白的牛仔裤,这样的穿着,并没有减轻美女本质的惊人脱俗,刚想上前去搭讪下,天空中顿时响起了一个惊雷,美女的头颅竟然骨碌骨碌的从脖子上掉了下来,连同着长长的头发,跟个足球似的滚落在自己的脚边。
我“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失魂落魄的往相反的方向跑,我不敢回头看可是从对面不知谁搁在门旁的穿衣镜里,我看到了那个脑袋正在空中一上一下的蹦跳着,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又被蒙上了,嘴巴里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像是吸血鬼的后代,正在茫茫的黑夜,寻找着猎物,啃蚀掉所有的血肉,连骨头都不剩。
前面是一堵墙,再也没有路了,情急之间,左边有一储藏室,毫不犹豫的跑了进去,“啪”把门死死的关上了,扭动着钥匙孔里的钥匙,恨不得这是个保险柜上的密码,不知道密码的人永远都打不开。
全身的神经在跳动着,瘫坐在地上的同时,呼吸在上下的来回起伏着,抬头张望房间的摆饰,令人更加惊悚的画面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一个穿着校服的女高中生身体吊挂在半空中,两只腿随着墙壁的地方摆动着,脚踝碰到墙壁,发出了“咚咚”的声响,黑色的影子在墙壁上显现出了人性,我竟然看到一个没有穿衣服,赤裸的男孩,正推动着女高中生的脚,朝墙壁上砸去。
那小孩的眼睛完全是黑的,面无表情,像是在执行着什么命令,一缕黑色的长发慢慢的伸向了我的脖梗后面,那头发像是有生命似的,开始缠绕我的喉结,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这时赛四川正在炫耀和那些小学妹胡侃,也闻听教学楼里经常闹鬼,不觉有点担心一楼我,但有想想我又不是个小孩了,便没有多作在意。
听学妹们讲这所大学的东南角有一座年久失修的教学楼,编号13号楼,一共4层楼高,墙外爬满了长青藤。除了一些实验室偶尔开放做做试验外,基本没有人在这里上课或是自修。
靠近最南面的地方有一个很隐蔽的小角门,我们都叫它南门,南门开口只有正门的一半,里面很暗,即使是大夏天的正午进去也觉得黑乎乎,阴森森的,顺着门往里走,待你的眼睛适应了这样暗的地方,你就会看见有一个很高很陡的楼梯,这就是教学楼的南门楼梯,一个几乎已经被人遗忘的角落,似乎也没有人再使用了,因为你若是有胆量去看看,就会发现楼梯上全是长年累月积攒的灰尘,似乎连保洁工也不愿意靠近打扫它。
这里曾经发生过很恐怖的事,是什么呢?你先慢慢看下去吧。
张小梅,是这座教学楼4楼微生物实验室的管理员。人那是相当的普通,长得普通,名字普通,家庭普通,工作普通,脾气普通,总之就是一个十分普通的普通人。
唯一可以勉强称为不普通的是她三岁那年生过一次大病,差些死了,虽然后来病治好了,但是却留下了个病根,那就是一遇到稍微强烈的刺激就会晕厥过去。所幸她这样的普通人过着普通的生活,平淡而安宁,倒是没有经常受刺激而晕厥过去。
我们这个及其普通的主人公象往常一样的开始了她普通的一天的生活,来到学校,先去门房间敲卡,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卫老大爷叫住她:张老师,有你的信。
说着递过来一封信。张小梅一愣,她片刻思索了一下,回忆里似乎没有人会给她这么样一个普通人写什么信啊?!还是接了过来,道了声谢,边看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信封是普通的信封,邮票是普通的邮票,有她详细的地址和名字,没有落款,从字迹看不出是男还是女写的。张小梅是个凡事都不是很关心的人,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漠,所以她并没有急于在路上就拆开看,到了办公室,她只是将它放在桌子上,然后象以往每个普通的日子那样,开始打开水,擦桌子,扫地,之后翻看课程安排,核对好第二节课的时候有大2的学生要来做试验,所以有条不紊的准备起来,取出前天开始培养的细菌,在血琼脂的培养皿上,一个个的溶血菌菌落生长的很好,她看着这些微小生命忽然有些恍惚,人的生命也似这些细菌一样吧,我们不也是生活在巨大的上帝制造的培养皿里么?!
这节试验课上的很累,这个班的学生超级不普通,一直问啊问啊,还拿着细菌接种器乱玩,一节课下来张小梅差点崩溃,还好结束了,还好剩下的时间都没有别的班要来做试验了!
收拾好实验室,她疲惫的回到办公室坐了下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容易累,才不过30的年纪,却象老太太一样容易疲乏,妈妈说她是缺少男人关心的缘故,并以此为借口让她相了n次亲,可是妈妈不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更别说嫁人了,这个,她谁也没有告诉过,她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了,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