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他和她都沉默不语,突然,车停了下来,外面的天气也暗了下来。()
“咋了?”琴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这句话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车坏了。”明拍打了几下方向盘,随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能修好吗?”
“修不好了。”
“那咋办啊!”
“没办法。”
“天都黑了。”
“黑了就黑了呗!”
明一下子扎在了琴的怀里,琴反抗着用头顶开了隔着厚厚的棉衣都能感受到的火热,她反抗着,也挣扎着,最后女人的脑袋依偎在男人的肩膀上,呼吸因刚才的折腾,有些微喘。
琴坐正了身体,将头上的方巾取下,两只手解着衣服上的扣子,车里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
明和琴在城里租了个房子,梳妆台上的玻璃中间,裂出了一道细缝,这不能说明什么,可她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或许,如果当时不陷的那么深的话,结局也不会这么的凄惨。
“你拿的啥?”明走进了房间,手里提着一个纸盒子。
“防皱霜。”他把纸盒子放在桌子上,弯着腰,解着盒子上的丝带。
“啥叫防皱霜?”
“抹上防皱霜,就不会皮松肉懒了。这女人啊,皮一松,肉就懒,肉一懒,就成胖子了。”
“我不懒。”琴一边说着,一边解着衣服上的扣子。
“你看我买了什么?是不是像县城里的人了?”琴很早就看到商城里有许多女人时髦的胸罩,也看到跟自己一块睡的工友们,都穿着这个,便狠心买了。
明看呆了,打心底里想一辈子和这个女人生活,
“你坐好。()”
“弄什么?”
明把盒子里的白色润滑油全部倒在了琴的后背上,慢慢的涂抹着,:“活了半辈子,这才弄明白,我就不信,我非得把那个皮松肉懒的休了不可。把小带过来,给咱家闺女玩。”
我所想到的推理方案还没有讲完,外面就有人敲了瞧车玻璃,原来是少年的那个在警察局里的好友刑警,少年给他开了门,他坐在了副驾驶上。
“死在郊外的人并不是女主人的丈夫。”少年咦了一声,掏出车厢里的烟盒递到刑警的手里,“你们还没有走多远,死者真正的丈夫来了,那个人才是真正的男主人,见到妻子的尸体后,惊慌失措的像丢了魂魄似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只坐在地上不住的掉眼泪。”
“同事待他稍微平静些情绪后,队长开始提问,中年警官有时也从旁插几句,结果却令他们失望,这个所称是他丈夫的人,全然没有关于罪犯的一丁点线索。
他不住的再三强调,平常没有跟什么人结过仇,而且,各种调查表明,他从来没有在身边的这座城市干过缺德的事,甚至连地上捡了两块钱,都会给马路旁要饭的叫花子。
这个自称男主人的人,与妻子之间都没有查出特别的疑点。
最后,刑警对死者生前身上被虐的许多新伤提出了质问,男人吞吞吐吐,半推半就,最后终于鼓足了勇气说是妻子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