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件事过了一个多礼拜。我的脑子里就像电影重放那样回忆那天的经历,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我终于知道那天为什么看那个老人离去的背影感觉到怪怪的:他确实是在走,但在那么静的夜里我却一点也没听到他的脚步声!!!!!!!
他们居然没有五官,全都是白白的面孔,在那种荒村般的气氛里,谁看到了都会承受不住,吴宇刚想大叫,后面有人轻轻的拍了他一下,随后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面容枯槁的老人眨巴了几下眼睛,黑瘦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瞅了瞅村里突然闯进来的三个年轻人,又看了看还在舞台上表演的戏子们。
吴宇愣了愣,但还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本能的说明着缘由,:“我们自己开车去别的地方,路经这里的时候,出了些状况,不能再往前行驶了,所以,想在附近找一个能住宿的巴掌地,哪怕给些钱,好歇歇脚。”
这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听了我的解释,并没有产生警备的心,反而比刚见到时的面部表情稍微有些放松了,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支烟,打着了火,:“唉,确实,也难怪。。。”
他又掏出了一支,朝我递了过来,我连连忙摆着手,示意我不抽烟,可还没等男人的手缩回去,赛四川就抢了过去,笑哈哈的像是沾了多大便宜似的点着头,:“谢谢兄弟你啊!我这时候正想抽烟呢!没想到你正中了我的心意!”
吴凡瞪了他一眼,很有礼貌的向男人问道,:“你们这里的人,怎么,有些像。。。。。”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就搭了话进来,:“有些像鬼,其实他们扮演的就是鬼,唉!真是一眼难尽啊!”
“这话是怎么说的你说明白啊!”赛四川好奇心顿起,心想,世间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习俗,扮什么不好,非得扮鬼这种污秽之物。
男人沉默了许久,台上的戏又换了一出,刚才因现场的突变转化,没有仔细的看清楚他们这出戏讲的是什么,可现在台上还在很精彩的表演着。
“你们先跟我来吧!这里说话不方便。”灯光越来越暗了,刚进戏院时,门外的两只孤零的灯泡正在一闪一闪的消耗着自己生命最后的能量,很不确定什么时候,它们就会自动的灭掉。
扭曲的土道上,没有什么令人吸引眼球的地方,只能听见几个人的脚步声,与渐渐开始听不到的唱戏声,手脚冰凉的我没有太多的想些什么,仿佛和僵尸般,一步一步的有节奏的走着。
穿过了好几条土道,终于,带路的男人停下了,他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跟踪,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没过多久,闻听院子里有几声“呱呱”青蛙叫,开门的是一个约有六十多岁的老妇人,长长的花白色头发,特别的像传说中的拍花子。
我不知道我的思想里为什么灌输了这么个坏印象,就是觉得此人的印象,很厌恶的感觉。
院子里的摆设十分的简单,确切的说还有些破旧不堪,唯有种在院子中间的柳树,显得还有些生气,柳树的枝条在晚秋的夜晚里,被风吹过,落下了许多片枯黄的叶子。
那叶子吹到脸上的同时,内心里也被这凄凉孤独的晚景所折服,所感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