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件内衣确实不是自己的,走出吴明住的小院,着手中罩杯明显小了几号的奶罩,樱木夏原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罩杯衔接处有可爱的蝴蝶结,这是少女的款式,來这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内衣。
这内衣的主人是谁呢?樱木夏原心中生出一丝酸意,当男人像狗一样追着自己的时候,她会觉得无比厌恶,可是当男人转移目标追别人的时候,她又会觉得不舒服。
女人,矛盾的结合体,无论喜欢还是讨厌,她享受那种被男人目光追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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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倾泻,这是夜。
星星如万家灯火,夏夜暧风吹來,温暧了游子的心,山里的夜空特别的美,睡不着的吴明來到了院子里,躺在长竹椅上赏起了月,只是赏了几分钟,他就顶不住想回屋了。
不要以为在山里星星是什么浪漫的事,山里的蚊子多得无法想象,如果沒有‘蚊子不死,我死’的死光光驱蚊香,呆一个晚上跟去街头献血也差不了多少了。
爱护小动物,人人有责,还有一个晚上不睡觉,养蚊子的人,刚想回屋的吴明听到了一阵箫声……
无独有偶,你睡不着,我睡不着,这在男人嘴里就是一种缘分。
既然有缘想遇,那又怎能放弃?吴明笑着步向院外,走了几步又折了回來,他匆匆进到屋里,将挂在墙上一把东洋艺伶常用的弹奏乐器‘三弦’给摘了下來。
其实每个人都会弹琴,只是有很多人弹不出曲子罢了,乱弹琴谁不会?吴明弹出的琴声可以直接要人命,典型的附庸风雅,为了來一段琴箫合鸣,他要荼毒无辜群众的耳朵。
可能是害怕受到骚扰,樱木夏原沒有出到院子外面,而是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吹的萧,吴明來到她住的院子阁楼下,虽然沒有到她的人,但她房间的灯依然亮着,依稀可以到她的影子。
“嘣愣……嘣愣……”吴明扫了几下琴弦,朗声高诵:“菊花山上菊花庵,菊花庵里菊花仙……”
箫声停止了,吴明也停止了诗朗诵,他感觉自己的诗似乎念得不太对?以诗会友不行,那就以歌会友,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唱了起來:“上面的女人下來……下來,下來……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采……”
“噗……”吴明唱得正來劲的时候,樱木夏原泼了一大盆水下來,直接浇了他一个透心凉。
这是美女的洗澡水吗?吴明呵呵一笑,抓起衣襟甩了甩水珠,鼻子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草药味,他的脸色开始难起來,这好像是泡脚用的药水?这真的是他妈的洗脚水?
为什么大热天还泡脚?而且还要用药水泡?难道是香港脚?
火冒三丈的吴明忍住呕吐的冲动,像骂街的泼妇一样,他丢掉手中的琴,插着腰叫骂道:“该死的东洋婆子,敢用洗脚水泼我,你敢不敢下來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老子不踢烂你的大屁股。”
吴明话音刚落,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大鹏展翅一般从二楼跃下,身穿睡衣睡裤的樱木夏原稳稳落地之后,二话不说,几步冲到吴有跟前,抬脚就是一记鞭腿。
吴明用手臂挡了一记鞭腿,心中叫了一声苦,硬接一记还真的有点疼,这是一个女版的诸葛大昌,拥有很强的力量跟爆发力,只是速度稍稍欠缺。
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似打得难解难分,只守不攻的吴明挡了几记拳脚后露出了微笑,樱木夏原用的全部都是空手道实战套路,实力应该是黑带。
抓住樱木夏原收腿的间隙,吴明以极快的速度窜到她的身后,一记凌厉的侧踹直接命中她丰满的臀部,踢完以后还惊声赞叹:“哇!真的好有弹性!”
捂着屁股踉跄几步转过身,樱木夏原歇斯底里的骂道:“我要杀了你!”
大野猫要撒泼了,吴明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迎接樱木夏原疯狂的反击,这个女人攻击力确实快赶上诸葛大昌了,可是她的抗击打能力远还差得太远。
而且,她的身体不太像一个练武之人,臀部又软又弹,露出來的手脚全都是细皮嫩肉,一点肌肉也沒有,真不知道她那身力气是怎么练出來的?
两个人你來我往,足足缠斗了近十分钟,樱木夏原已经累得直喘大气,吴明依然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气息沒有任何变化。
“你比我想象中的强太多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