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是陈群的速度很快,但张晓凡却看都不看他手中的“酒吧凶器”一眼,直接了当的一拳击中了他的鼻梁骨,让他瘫倒在地上不住哀嚎着。手中的酒瓶也跌落在地上,再次碎成几瓣。
张哓凡扭头望成胡东扬,问道:“你如果也想尝尝这个滋味的话,我不介意成全你。”
胡东扬见状不妙,忙后退一步抬手劝道:“我知道你是那个女人的朋友,可我和这件事并没有关系,你也许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张晓凡嘴角扬起,冷笑道:“从你们打算碰我姐的时候,这就不是个误会,没有人在欺负了她以后还可以好过。”
“等等,我发誓绝对没有碰过她一个手指头,而且刚才喝酒的时候我还劝过他们别干这种傻事……”胡东扬明哲保身,慌慌张张地举起三个手指头急声道:“整件事可以说我毫不知情,我可以对上帝发誓!”
张晓凡见他夸张的反应也没有急着动手,问道:“你信上帝?”
胡东扬猛的点头,肯定道:“我是主最为虔诚的信徒,绝对不会说谎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一会儿我免费送你去见他,随便帮我问个好。”张晓凡轻飘飘地落下这句话,不理会傻眼的胡东扬,径直走到陈群的身旁将他甩到长椅上。
陈群的鼻梁骨被打歪,眼泪鼻涕和鲜血一股恼儿的往下淌,止都止不住。他带着哭腔喊道:“你们完了!我老爸知道以后一定会杀了你,你们绝不会好过的,绝对不会……”
蛇哥在边上看得有些恶心,抬起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骂道:“老子最烦的就是像你这样没卵子的东西,打架就打架哭个什么玩意,我草!”他的手上沾了点血,又像鼻涕,忍不住又上去踹了两脚。“你老子牛是吧,用不了多久他也得完蛋,别以为谁都是傻子,你们这些二皮脸干的那些勾当谁不清楚,吃花生米都绰绰有余。”
张晓凡看了一眼捂着鼻子的陈群,吩咐手下的人道:“把地上躺着那个弄醒,别让咱们的陈少寂寞了。”
蛇哥手底下的人大多都是机灵鬼,见老大发了话直接把李斌往厕所里拖,这几天他们没少干这种活,倒是熟练的很。
没过多久,李斌就晃着脑袋回到包厢里,不知道他是砸得晕晕乎乎还是刚才啃的药劲头没过,走路都打着八字,要不是有人架着他怕是会直接躺到地上。
“老大,他这模样好像没法问出什么来。”蛇哥久经欢场阵战,只看了李斌的模样就知道劲头来了,答非所问也是正常的。
张晓凡二话不说,直接把李斌的手放在桌上,拿起酒瓶底“哐啷”一下狠狠的砸在他的指头上。
十指连心,强烈的剧痛让还在悠悠忽忽中的李斌整个人都蹦了起来,嗷嗷乱叫的在地上打着转,哭爹喊娘的哪有刚才那股子怂样。
张晓凡让人把他的双手再按在桌上,拿酒瓶子指着他,说道:“我问你答,答慢了或是答错了,代价就是一根手指头。明白吗?”
刚才的那下李斌右手中指的骨头已经碎了,他的脸se白的可怕,脸上的冷汗不迭地滚落,就连声音都带着颤动,强忍着剧痛答道:“我明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