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临时营寨后,卢植对于这个营寨的建造非常满意,在众人面前夸赞了郭礼一番,就让身旁的几位校尉、偏将各自去安排手下兵士休息,卢植也让站在一旁的刘备下去安排好手下兵士休息,单独把郭礼留了下来并叫到了营帐中叙话。
卢植和郭礼一前一后走进了营帐中,刘备在看到郭礼单独被卢植叫到了营帐中叙话,心里有点嫉妒,他是中山靖王之后,拜卢植为师,卢植也没有像对待郭礼一样对待过他,这不得不让刘备心里产生了一丝嫉妒的情绪,刘备的城俯很深,很快就把这一丝的情绪给遮掩住了,没有让任何一人察觉到他在那一时刻的一丝情绪。
营帐中,卢植直接坐在了主位之上,郭礼不知该坐在那儿,只好站立在营帐这中,等待着卢植的安排,卢植入坐后,看了看站立在营帐中的郭礼,然后指了指他旁边左侧的一个坐垫道:“坐吧,我们聊一聊。”
郭礼向卢植所指的坐垫走去,一会儿后郭礼就跪坐了下来,当郭礼跪坐下来之后,门口走进来一名兵士,手里端着茶杯和盛茶用具慢慢走了进来,这名兵士把茶杯一一放在了卢植和郭礼的面前,便转身离开了营帐。
郭礼在这名兵士放茶怀的空档中,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卢植,卢植现在的样子要比郭礼在壶关县城时候要苍老了一些,脸上的皱纹更多了些,面色也没有之前那么红润了,现在整个人显得很是疲劳的样子。郭礼猜测可能是之前卢植和郭太在界休县城对持了很久,都不能奈何对方,卢植肯定是伤透了脑筋才把形式扭转了过来,再则卢植年龄已经有点大了,受不了这样的奔波劳碌,郭礼想到卢植现在的身休状况,不由的想到此次出征可能是卢植最后一次带兵打仗了。
卢植见那名兵士走出了营帐,再看了看郭礼此时的神情,高兴的点了点头道:“子孝,我没想到你这次会立这么大的功劳,此次回去就不用担心老友指着我的鼻梁大骂了。”
郭礼尴尬的笑了笑,他知道卢植在说谁,但郭礼也知道这些事是他不能渗合的话题,便叉开话题对卢植道:“卢叔,为什么不让我把祁县直接拿下来,当时我来祁县县城时,县城之中只有贼兵四千人左右,我只需要一、两天的时间就能把县城给攻下来。”
卢植笑了笑,然后把摆在面前的茶杯拿了起来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对着郭礼道:“子孝,我为什么这样做,我想你一定也想明白了,为什么今天还要问我。”
郭礼只得苦笑着对卢植道:“卢叔,我那是猜测,不知道对不对,所以想当面问清楚卢叔是怎么安排的,万一我猜测错了,那不是误了卢叔事先的安排了吗。”
卢植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对郭礼道:“你这小子,尽耍些小聪明,不过我想听听你是怎么猜测的。”
郭礼照着卢植刚做的那样,先拿起面前的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小口,然后才对卢植道:“卢叔,我的猜测其实很简单,卢叔这是在保护我,不要我太过锋芒毕露了,卢叔,你说我猜测的对不对。”
卢植迷着眼睛微笑着看着郭礼的动作,等郭礼说完之后才对郭礼道:“嗯,猜测的不错,不过这只是其一,其二我是想在祁县县城跟郭太做最后一次对决,这次出征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朝庭中也有了些变化,我可不想再花一个月时间到晋阳城去和郭太做最后的对决,那样时间上怕是等不及了,再说晋阳城是太原郡郡府所在地,城墙的高度要比祁县高大和坚固的多,所以我选择在祁县县城做为最后对决的地方。”
卢植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郭礼的表情,此时郭礼只是认真的听着卢植所讲的事情,做出认真倾听的表情,卢植看着郭礼的表情之后笑着继续道:“以前我跟郭太对决都是采取的‘围三缺一’的打法,每次围攻县城都会给郭太留了一个逃跑的口子,不过这次祁县我打算不给他留口子了,这次要把郭太的问题一次性解决在祁县县城,只要郭太解决了,太原郡被乱贼所占领的地方就很好解决了,到时我们就可以凯旋回洛阳了。
等把太原郡的黄巾乱贼余孽清除干净最多需要一个月时间就足够了,再起程回到洛阳大约就是七、八月份了,还有整整两个月的时间让你小子准备,没有误了时间,到时可别忘记请老夫喝一杯酒哦。”
卢植说完后笑迷迷的看着郭礼,郭礼此时被卢植说的有点脸红,不过现在郭礼的脸皮已经被锻炼的有点厚了,所以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然后笑着对卢植道:“等到了日子绝对不会忘记卢叔你的,不过卢叔,到时可别忘记了带礼物,虽说是长辈,可还是不要空手而来,长辈总得给点晚辈什么东西做为纪念吧,以卢叔现在的身份,那至少也得是份大礼才行,要不然怎么配得起卢叔的身份,卢叔你说是不是啊。”
卢植听到郭礼的话差点被惊倒,不得不咳嗽了几声来掩饰,然后对着郭礼大骂道:“你这臭小子,你不是不知道你卢叔的清廉,那来的大礼相送,你该不会是让你卢叔去抢吧。”
郭礼眼睛一亮,微笑着对卢植的道:“卢叔,你真说对了,这太原郡这么多县城被黄巾乱贼攻破,财帛肯定不少,所以卢叔就从中选几样好的做为贺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