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你家小姐以前也是这样在你手背留下印记吗?但我看你手背上现在就一个印记啊。”虽然已经干脆地否定白衣要教自己所谓的咒语,但邹小饭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
“小姐留下的印记已经消失了,不过小姐的生命牌没有破碎,印记的消失可能是因为世界不同,失去联系而引起的。”白衣此时明显已经了解到邹小饭口中世界这词的含义,此时已经能运用这个词了。
“哦。”邹小饭也就是随口问问,看对面狼吞虎咽的女孩儿,说道:“慢点吃。”
“嗯……好吃,比御厨做的还要好吃……”白衣含糊不清地说道。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半拉开的落地窗照进来,映在两人的身上,却没有生出闷热的感觉,却让人觉得异常温暖。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让邹小饭这两天大脑一直有点迷糊,毕竟这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而且邹小饭很担心不知什么时候孔新雷便会突然冒出来,这些随意将法律踏贱,还自诩上流社会层次的人,邹小饭可不认为那晚的事情就这样放过自己。
每次想起这一点,邹小饭心里便不可抑制地涌起担忧,这两天脸上那温暖的笑容下面其实蕴含着深深的焦虑,只不过为了白衣心神安定下来而刻意做出这样的模样。只是那天醒来为什么见不到孔新雷和他手下的一众保镖?而两天过去了,怎么还不见对方找上门来?
这两天呆在家里,邹小饭将大门层层反锁,好像这样会令他的安全感略微增强一点。至于自言会法术会剑术的白衣,他可不认为她一个人会是这么多如狼似虎的保镖对手,何况孔新雷是有枪的,那天晚上昏过去之前,他曾经看见到孔新雷暴怒地从怀里掏了出来。
一向标榜着min zhu和法制的天朝,竟然还有这种事发生,让邹小饭的心情其实无比的差,此时还在看着又在看着电视的白衣并不知道,昨晚邹小饭几乎整夜地失眠,凌晨五点才迷糊睡去,然后七点未到就惊醒了过来。以至今ri邹小饭脸se看上去有点苍白。
邹小饭并没有报jing,他清楚,连犯了强jian杀人罪的孔新雷,都能在法**最终还是无罪释放,自己报jing根本就是毫无用处。
天朝已故的哲学家欧歌说过:法律永远是大众的法律,却不是站在人民头上的人的法律。
明媚的阳光,并不能让邹小饭的心情好上一些,但安安静静坐在看电视的白衣却可以。看着专心致志,胸前露出一抹嫩白的丫鬟,邹小饭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口口声声说要做自己丫鬟的姑娘,不会煮饭、不会洗衣、不会扫地,甚至连泡杯茶都不会,其实看起来她像主人好像多点。
昨天说过今天要帮这位丫鬟小姐买衣服的呢,邹小饭想着。白衣穿着自己睡袍虽然诱惑无比,养眼非常,但这样总不是办法。
下午再出去吧,正从烘干机里面拿出干净衣服的邹小饭突然有点脸红,因为手上的衣服正是白衣之前那件古式古朴的衣服,关键是还有nai白se的肚兜……
洗衣间的邹小饭不知道,在客厅里面看电视的白衣此时也是面红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