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神佑出离愤怒了,抓起腰间的香囊,狠狠砸在许默的身上。
“我恨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这个大骗子!”
布帘缓缓垂落,车厢内的光线骤然黯然,赵神佑扭身伏在车厢内那柔软的卧榻上,回想着和许默在一起的那五天五夜,忍不住失声痛哭。
马夫将鞭梢抽起一个响亮的鞭花,珑公主的车驾在百余名士兵的护送下缓缓启程。
玄一等五人逐一从许默的身旁走过,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每人重重的拍了拍许默的肩膀,以示安慰。
望着珑公主的车驾逐渐远去,许默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那精致的绣花香囊,忽然感觉手感有些怪异,打开却看到里面没有任何香料,只有一块写有血字的白绸。
公子王孙逐后尘,
绿珠垂泪滴罗巾。
侯门一入深似海,
从此萧郎是路人。
“看来这赵神佑还真把我当骗子了。”看着这块血迹和泪痕点点斑斑的白绸,许默不禁摇头苦笑,将白绸折好装回香囊,望着车驾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那丫头听没听懂我的暗示……算了,不懂也无所谓,本来她也不在计划当中。”
……
“公主,吃些东西吧。”
“不吃,统统给我拿走!滚滚滚滚滚!都给我滚!”
一方食盒从车厢的窗口被抛出,精致的菜肴倒扣大路边,在黄土中滚得面目全非。
负责侍候公主的两名使女皆不敢言,退回车后,求助般的望向车旁高头大马上端坐的玄一。
“公主说不吃那就不吃吧……你们退下吧。”
对于这个闹情绪的珑公主,玄一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她毕竟是身份尊贵的帝姬而不是囚犯,总不能掰开她的嘴硬灌,否则就算他能保证把珑公主养得白白胖胖带回临安,也得被那些言官参个大不敬之罪。
幸好钱塘距离临安不过三四日路程,便是珑公主一路不吃不喝也出不了太大问题,等到了临安把这位小祖宗往上面一交,而后是死是活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许默,许汉文,我恨死你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赵神佑摔打着手边一切可以抓得到拿得动的物件,装饰华丽的车厢内早已是一片狼藉。
摔到无物可摔,赵神佑随手抓起那绸布包裹的食盒,正要顺窗扔出,但却又不受控制的停止了动作。
这个食盒是许默留给她的唯一念想,若是丢掉,若是丢掉,她的生命中也便再也没有了许默存在的痕迹。
***
读者日渐不入门,
作者垂泪滴罗巾。
盗帖一入深似海,
从此节操是路人。
各位手打的大神们,麻烦你们有点节操,把小忍每章后面的ps也打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