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疼死我了!走!”那三个小地痞也知道遇上硬茬儿了,虽然对方只是暗中出手,但以几块石子就能把他们给收拾了,可见功夫不一般,他们这点眼力介还是有的,已经说不清楚话的三人捂着嘴巴溜之大吉了。
那边的秦沐月和香叶也是看傻了眼,没想到有人暗中出手了,看来还是个高手,人未出面,几块石子而已就把那三个小地痞给打跑了。
香叶一度还以为是自家小姐出的手呢,把秦沐月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也没现她手里有什么石子,于是乎用着比惊讶钦佩的眼神望着秦沐月说:“小姐,刚才我都没看见你是怎么出手的,你的功夫简直是出神入化了!”
“化你个头,刚才你一直拽着我,怎么可能是我出手呢?”秦沐月没好气的说着,然后观察着周围的可疑人物,却没现什么。
那边的母女俩惊魂未定,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看见那三个小地痞满嘴鲜血的跑了,秦沐秋哇的一下就扑到母亲的怀里哭了起来,一个平时养在深闺里的十三岁小姑娘,今儿一整天经历了两次可怕的事件,之前又徒步走了那么长的路,又累又饿又惊吓的,现在哪还顾得了什么名门闺秀的形象啊,恨不得把一肚子的委曲全都给哭出来。
秦三夫人虽然自己也被吓得不轻,但为娘则刚,拍着女儿的后背好声哄着:“秋儿别怕,坏人已经走了,不哭了!咱们赶紧去找你爹,别在这儿干等着了,万一那三个坏人再回来就麻烦了,跟娘走!”
她们都顾不上一旁的吴妈和平儿了,母女俩一起互相搀扶着往前走,吴妈心疼同样遭受调戏的平儿,赶紧安慰了她两句,然后拉着她跟上了前面主子的步伐。
看到她们走了,秦沐月走过来,才现地上有几颗黑棋子,原来刚才打那三个小地痞的并不是什么石头,而是这小小的棋子,于是她猛然抬头看向左手边的棋社招牌,心里猜测着高手没准儿就在这里面。
正如她所想,没多时从茶楼里走出来两位翩翩佳公子,一个身着水墨色衣衫,头戴毡巾方帽,生得风流韵致,看上去像个才子;而另一个则完全不同,高鼻薄唇,剑一般的眉毛斜入鬓角的碎中,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乌黑茂密的头被高高挽起,嘴角噙着一抹洒脱不羁的微笑,迷人的单凤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光芒让人不敢小看,他身上散出一种粗犷豪放的霸气。
这人身边还跟了两个一看就是练家子的跟班,秦沐月猜测此人来头定不一般,说不准刚才出手的人就是他或者他的手下所为。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注意到了她投射过来的探究目光,反正人家大大方方的走出来后,路过她身边的刹那,悄声对秦沐月说:“姑娘一介女流,手缚鸡之力也想伸张正义,在下着实钦佩!”
“呃!”秦沐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瞧着那人渐远的背影,心想自己这几年女扮男装一直很成功的骗过了秦府的人溜出来,却没想到被这人一眼看穿了,着实对那人有些好奇,也对自己的易装不自信起来,忍不住低头打量着自己这一身打扮。
“小姐!怎么了?”香叶不明白秦沐月刚才为何愣神。
“没事,咱们赶紧回家吧!”秦沐月终回过神来,与香叶一道往秦府而去。
而刚刚那个不容小觑的男子与随从赶在榆城关城门之前就策马出了城一路向北而去。
“没想到殿下愿意为这禹源国的平民而出手,真乃爱民如子的明君啊!”形似才子的勾灿拍着马屁。
“连一个小丫头都不顾自身安危要冲上前救人,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落于人后?”刚才对秦沐月说话的北堂傲憋了一眼勾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