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烨让青松押好庆嬷嬷后才走进屋去,到了容琳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仍坐在地上的容琳,邪笑道:“你的狗腿子打不过我,他是生是死由我说了算,你还有筹码吗?”
其实容琳对夏侯烨是既恨且怕,她卯足了劲儿想找夏侯烨的麻烦,却又害怕面对盛怒之下夏侯烨,这种心态很矛盾。这会儿看到对方逼近自己,她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后缩了缩。
她面上死撑着,大胆对他说:“你别太嚣张,我不仅是你的继母,还是朝廷三品诰命的翁主,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管你是几品诰命!总之你伤了娘子就该死。”夏侯烨举起手来就要劈下一掌,容琳吓到先闭上了眼睛大叫,结果那一掌根本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爹,我不想跟你动手,你最好别挡着我!”
容琳听到声音一睁开眼睛抬头就看到夏侯墨截住了夏侯烨的那一掌,她感动得几乎痛哭流泣了,也不管腰伤有多疼了,扑过去,不,更确切的说是爬到了夏侯墨的跟前,不顾形象的抱着相公的大腿哭诉着自己的委屈。
“相公,你可来了,快救救我吧!夏侯烨这个混帐要打死我呀!呜呜……”她真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夏侯墨一脸无奈的模样,再怎么讨厌她,容琳也是自己的妻子,他做不到太过分,俯身要扶容琳起来,岂料容琳这时候想到的只有告状。
“我刚才被夏侯烨猛推之下撞伤了腰,这会儿根本就站不起来,他还想打我这个长辈,今天在场之人都看见了。相公,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夏侯墨干脆将容琳抱起来把她放到椅子上坐着,面色严肃的问她:“我问你,儿媳今日遇险是否与你有关?”
容琳知道他不信任自己,眼下夏侯墨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今天夏侯烨在她眼中就是一个非要置她于死地的疯子,她只好紧紧抓住夏侯墨摇着头极力否认道:“不,真的不关我的事,是他硬把罪名安在我身上,我是冤枉的,呜呜……”
看她抹眼泪好不委屈的样子,不了解她的人会以为她真是受了欺负呢!可是将军府上上下下哪个不知道她什么德性,对她非但没有半点儿同情,反而乐见她受到教训。
尤其是受过沐月恩惠的下人们,自从沐月在将军府掌家后便给所有人排了班,每人每月都固定轮休三天,还有要是谁家里困难有得病的,沐月派人直接把病患送到慈济堂免费医治等等……以前哪有这种好事呀!他们觉得都是托了大少奶奶的福,心里都记着沐月的好呢!
夏侯烨看见容琳装模作样的抵赖就气不打一处来,插嘴指责道:“你还不承认?庆嬷嬷怎么就如此巧合跟娘子同一天出府?分明就是你见不得我好,眼看我要有后了,你就暗中派庆嬷嬷暗算娘子让她滑胎,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我呢?”容琳就抱着死不认账的心态。
夏侯墨见容琳坚决否认,便问儿子:“烨儿,你可有证据?”
夏侯烨在心里腹议着:要是我有证据,早就把她送官法办了,还需要在这儿跟她磨叽吗?
正好这时青杨带着一个船夫打扮的人进来了,青杨让船夫站在一边,他上前回话道:“大少爷,人证已带到。”
夏侯烨不知道青杨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个人充数,他心想:不管了,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他就要用这个船夫诓容琳和庆嬷嬷,好让她们原形毕露。
“上前一步回话。”他这话是对青杨身后的那个船夫说的。
船夫低着头不敢直视这些达官贵人,哪一个他都惹不起呀!今天来完全是看在那小伙子给了自己一锭银子的份上才硬着头皮来的。
“我问你,我夫人所乘的小船突然渗水沉没是你动的手脚吗?”夏侯烨冷冷的用着没有温度的语气质问着那船夫。
“是……”船夫磕磕巴巴的点头应道。
这时候容琳心慌了,她没想到夏侯烨还真找出来一个证人,她紧张的看了一眼被青松按在地上不得抬头的庆嬷嬷,若不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她一定会冲过去问清楚庆嬷嬷是怎么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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