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似已知道自己兄多吉少,仍倔强地道:“老魔,本姑娘旦有一口气在,绝不让你得逞,我若命丧你手只怪自己学艺不精,要想我将此物拱手奉送,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个弱女子竟然敢面对天字第一号的恶魔,面无惧色,这一份巾帼豪气,看得笑雪风钦佩不已。
五毒书生平生不知将多少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自以为自己魅力不减当年,也是他太过自恋,竟没料到这少女竟敢顶撞自己,那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瘦脸,一阵抽动,厉叫道:“叫你知道老夫厉害。”
话声未落,瘦长的身形,快逾鬼魅的向少女扑去,鸟爪般的枯手,迅捷地点向少女腰间软麻穴。
少女厉叱一声,长剑一挥洒出漫天寒芒。
一阵嘿嘿怪笑声中,五毒书生手指竟然穿透剑芒点中少女腰间,少女手中长剑当啷落地。电光火石间,五毒书生身形又动,哧啦一声少女胸前紧身团花坎肩已被撕开,浅粉色的抹胸也被撕裂,露出粉嫩少女肌肤,雪白的丘缘业已暴露在寒风之中。
这一系列的动作皆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快的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笑雪风想救都已来不及。
少女突遭此变,惨叫一声,浑身无力跌倒在地,花容变色,直红到耳根,她少女的身体哪被人这样欺凌过,不由得悲呼一声,无力地伸出双手去拽鹤氅以遮蔽羞处。
病书生得意地打量着即将到手的猎物,沉声得意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老夫要好好享受一番,尽情地折磨你,哈哈,不过你放心,老夫也会怜香惜玉滴,谁让你这小妞如此合老夫胃口呢?倔强的小模样老夫倒是喜欢的紧……”
听他淫言秽语,少女方才的倔强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即将**的恐惧,浑身瑟瑟发抖,手托地面,翘挺的腴臀不断向后蹭去,病书生嘿嘿狞笑,目闪淫光一步步向少女迫近。
少女勉强向后蹭了几步靠在了一棵大树上,再也无力躲闪,五毒书生嘿嘿怪笑,忽然俯下身来,探手向少女胸前摸去,少女躲避不开惊羞之下绝望地闭上眼睛,一声悲鸣:“求求你……不要……”
这种时候少女的哀声求饶不但不会阻止魔头,反而会助长其**,五毒书生枯瘦的手掌顿得一顿,满意地看了看威风尽扫已变的楚楚可怜的少女,伸手再度向她怀里摸去,长长的指甲已堪堪触及少女雪峰玉肌,眼看少女就要沦陷在病书生之手……
“住手!”一声暴喝宛如晴天霹雳,震耳发溃,骇得病书生连连后退,听得来人功力深厚,病书生哪还敢再伸手触摸,攸然收回鬼爪,迅捷无比地转飘退三尺,闪目望去自己身前已多了一位俊朗后生,神采飘逸,潇洒已极,只是那身衣衫可不乍地,破裂成一条条,胸前的更是可见几块几乎已变成焦片的碎片,勉强可以蔽体。不过这后生并不以为意,仍然丰挺地站在那里,半截裤管在空中飘扬,猎猎有声。
“嘿嘿,这人大概刚从原始森林里钻出来吧,而且好象还刚刚遭了火灾被烤成这副模样,可是往脸上看又是极为干净整洁,这是怎么回事?”
五毒书生看着三郎一身怪异打扮,令人难以想象的举止,一时想不通竟然看得发了呆。
少女见树上竟然隐藏着第三人,不由更是羞愧,尽量拽过大氅掩住羞处嘤嘤啜泣起来,刚才的倔强冷傲一扫而光,这也许就是女人的弱点,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之处吧。
“你是何人,竟敢管老夫嫌事,活的不耐烦了吗?”五毒书生厉声喝问。
笑雪风冷冰冰看着他,越看越是憎恶,冷笑道:“哼!你不配知道少爷名号,我且问你,八年前在汴梁城宣凤楼下打死两个大汉救走少女的可是你吗?那被你救走的少女是谁?她为何会与你在一起,观你今日之举动实乃一名十恶不赦的采花到盗,为何又会救那少女?”
一连窜的疑问被三郎倾倒出来,他想知道答案,尤其是那玄衣少女的身份似乎有无穷的吸引力吸引着他去拨开这层迷雾,了解她的身世,这些疑问八年来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今日看到五毒书生方有机会窥其真相。
病书生双目前凝,似在回忆,突然哈哈笑道:“你竟然追问八年前之事,难道你这小子竟然是朝廷捕快不成?不过不管你是谁在老夫眼里都是死人一个,老夫无妨告诉你,当日之人正是老夫,嘿嘿,可惜的是你连名号都不敢报出来,老夫又岂会尽你所知,哈哈……,即使你报出名号,一个黄毛小子老夫也不放在眼里,当日之事老夫仍然不会告诉你!”
五毒书生说着一双无丝毫血色的薄唇上翘,勾起一抹傲然,露出不屑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