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侗治好了公主的病,大理保仁皇后着玉膳房为他们安排了丰盛的晚宴,因为是公主的救命恩人,筵席极为丰盛,几人长期漂泊江湖,第一次吃到如此丰盛,美绝人寰的酒席,吃了个酒足饭饱,又用了些参汤,古侗这才拍着肚皮打着饱嗝回房间休息。几个小姑娘也吃的喜笑颜开,小蛮腰都粗了一圈。
一夜无话,第二天古侗刚刚用过早饭,一名太监就风风火火跑来传旨,宣他去晨秀宫再为公主诊治。
原来公主作日虽然醒来,用了些饭食,但仍然愁眉不展,满腹心事。
皇后见女儿如此,便已猜出个**不离十,想来定是女儿心中有了中意之人,便开口询问道:“女儿如此愁眉不展,可是有了意中人吗?娘也是过来人了,女儿若是看中了哪家的王孙公子,为娘定为你做主。”
琪娅公主几经思量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心中所念之人正是救他性命的古侗,可古侗一介平民百姓,双方身份差距巨大,既使自己说出来,母后又哪能应允,是以仍然满脸愁绪,时而呆呆发愣,时而唉声叹气。
皇后见女儿如此,担心她再憋出病来,便试探道:“南怀王之子沙力虎素来对你有意,南怀王也多次着人向为娘提起,你父皇担心沙家的权力过大,正在斟酌这门亲事,碰巧你就病了,这才想出这么个办法,若有未成亲的郎中能医治好你的病,便引来给你看看,你若也中意,就把亲事定下来,今日恰有一位公子揭了皇榜治好了你的病,人嘛,虽然黑了点,却也相貌堂堂,女儿不妨看看如何?”
“皇娘,我不嫁人,女儿就陪在你身边,管他是谁,找个理由打发了便是。”
“那郎中说你的病尚未痊愈,还要再当面嘱咐你,娘已经答应了他,你可不能让为娘失言啊!”
“好吧,既然皇娘已经应允,那就明日一早唤那郎中前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一个江湖郎中还想开导本公主,骗吃骗喝的吧,若果然如此看本宫不扁他。”
说着话挥了挥小拳头,“哼,本宫再有病、再不济也是练过的,我要亲自给你好看!”
公主愿意接受进一步的治疗,皇后也才放心地一大早着人传唤古侗来为公主诊治。
古侗进了公主寝宫,见除了两名公主的贴身宫女,再无他人,公主坐在凤榻上低着头不知再想些什么,金钗摇曳、凤翅生辉,鸦黑的青丝影住了脸庞。
古侗偷偷瞄了几眼,也没看清楚是不是琪娅公主,不过轮廓倒象,却少了份刁蛮,多了几丝愁绪。忙上前施礼道:“草民古侗参见公主殿下。”
听到古侗说话,琪娅公主不耐烦道:“听说你是来开导本宫的?”
“嗯,公主芳心忧郁,愁绪难开,在下特来开导公主!”
公主心一动,“看来不象骗吃骗喝的,她怎么知道我是忧郁所致,也好,先听听他说些什么?”
她这才不耐烦的抬起头来望向这位赤脚医生,眼神中仍然带着刁蛮不屑。
古侗见公主抬头,慌忙又将头低下。呵呵,如同怀春的少女一般,心如鹿撞,一颗大心脏砰砰直跳,“我的妈呀真的是她!”
“抬起头来!”公主面若寒霜,满含威严,那架势就向审视着犯错误的小女孩。
古侗捏着扣子扭捏了半天,终于还是把早已滚烫的可以摊熟两鸡蛋的黑脸抬了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公主见来人竟是从蛇口下救自己性命的黑脸后生,不由大喜道:“是你?”
“是我,正是古侗,难道公主以为是谁?”古侗一颗砰砰乱跳的心瞬间变的平静了,“我靠,怕什么,我是男子汉啊,墨墨迹迹象个女人,我怕什么。”
他把眼睛瞪的有如牛眼直看过去。公主害羞了,脸一红,小脸红扑扑的更迷人。
古侗看得呆了一呆,公主虽害羞却难掩兴奋之色,喜道:
“又是你救了我,天哪,真是天意,我以为是谁又为我医好了病呢,还以为是个骗子,原来又是你,真是太好了。”那公主激动的满脸兴奋之色,哪象有病的样子。
“呃……我可不是骗子么?拐骗少女,天地良心,我可是出娘胎头一遭啊!”
古侗拍了拍胸口,平定了心情道:“公主,听皇后所言你自打猎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心结不开才病倒,不知公主所为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