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抚慰。久旱无雨而又初承雨露的许南蓉柔情似火。痴痴呓语。时不时睁开妩媚迷离的美目瞧他几眼。身体已做好了准备。美目满是期盼。只等玉露甘霖來扑灭这青春之火了。
温柔乡既是英雄冢。笑雪风不是圣人又如何抗拒。何况她本是他的人他又为何抗拒。他吹灭灯烛。渐行渐进。一声闷哼之后。床似不堪重负跟着咯吱、咯吱抱怨起來。长长的娇吟喘息声连绵不绝……
房门外许、张二人相视而望。随着许南容的闷哼声。两人红霞飞起。皆垂头不语。
笑雪风满腹心事不能入眠。许南蓉思念情郎。窗前观影。她二人又何尝能睡得着。虽是熄了灯。也只是合衣而卧。许、笑二人的谈话。虽然有意低语。但二人功力通玄。在这夜深人静的夜里却听得清清楚楚。听得门响。知三郎进了许南蓉的房间。她们两人哪还能睡得着。竟不约而同來到院内。
伴随着床的响声。许南蓉幸福的呻吟声隐隐传來。两人隐隐有些嫉妒。胸前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來。
两人觉得有些尴尬却又不忍离去。忽然许艳珠抬起头道:“玲儿姐。我们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为子风着想。我们应将前世的恩怨抛却。毕竟这里是宋朝。我们也该将自己融入宋朝的风俗中。”
张小玲见她竟然称自己为姐姐。心中大为感动。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她早已感觉到今日的许艳珠已不似现代的薛凤仪那样专横跋扈。蛮不讲理。而是变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她上前握住许艳珠的手道:“难得妹妹想得开。正如你所言。我们既來之则安之。不要再考虑那些现代世界的不快。你我姐妹应当共同侍奉好子风才对。做好他坚强的后盾。让他能在这北宋朝代。大施拳脚。一展报负。”
“恩。一切凭姐姐安排。”
两人交流完毕。便又低头不语。满面羞红。房内的呻吟声不断飘出來。搅得二人浑身燥热。心如鹿撞。
屋内春意盎然。外面却是西风阵阵。寒意袭人。好在二人皆负上乘内功。虽是天寒却也能抵抗得住。
房间内许、笑二人缠绵悱恻之际。任凭笑雪风功力再高。又哪能听得到外面二人的谈话。
三更的绑声响起。房间内传出几声似痛苦又似消魂的长吟重又归于平静。
三郎将许南蓉抱在怀内安慰了一番道:“蓉儿。我住在这里还是多有不便。这就回去了。”
许南蓉一头乌亮的秀发洒在床上。臻首埋在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又亲昵了好一会才不舍松开道:“嗯。玲儿姐姐和珠儿姐姐都在。若是被她们撞见了。也会埋怨蓉儿独霸哥哥。你尽快回去吧。”
三郎在她额头上深吻了一下。下得床來合衣而出。走的紧了。一出门险些撞在张、许二个人身上。三郎腾地俊脸通红。怎么也沒想到她们二人会在外面。那自己刚才和许南蓉……她们岂不都听见了。尴尬之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而张小玲、许艳珠见自己二人被他撞见。比他更加尴尬。皆粉面低垂。满面羞红。不安地搓着衣角。须臾又都抬起头來望着他。想说什么却终归沒好意思说出口來。
见二人满面绯红望着自己。三郎更加尴尬。想是自己与许南蓉春风一度已尽被二人所知。只道今番难免被二人埋怨。正自不知所措。忽听许艳珠柔声道:“子风。你有了新欢可不要忘了旧好哦。玲儿姐姐等了你数百年才又与你相逢。蓉儿妹妹虽是春情无限。可玲儿姐姐也是善解风情。你莫要辜负了她才是。”
笑雪风一时楞在当地。不知她所言何意。是讥讽还是另有所指。
张小玲见他尴尬模样。于心不忍。上前轻推她一把道:“傻瓜。还楞着干吗。凤仪妹妹在这寒冷的夜风中可是等了你好久了。还不赶紧好好安慰她一番。”
笑雪风观二人神态。皆是万般妩媚。万种风情。这才似乎醒悟过來。可是二人推來推去。自己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安慰这个。怕那个生气。安慰那个怕这个发火。
好在他來自现代。又历事甚多。还知道把握这难得的和解几人的机会。上前将两人早已冰凉的小手同时攥在手里幽默道:“二位夫人皆待小生恩重如山。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们的恩情呢。”
两人听他竟喊自己夫人。扑哧一声笑出声來。张小玲娇嗔道:“就你会耍贫嘴。早知你这样啊。在少林寺就不该与你相认。”
笑雪风见她眉目欲滴。脉脉含情的模样。心中暖意升腾。一把将她揽在怀内另一只手稍微用力。同样也将薛凤仪拉入怀中。
此时此刻笑雪风心内幸福无比。自己苦思无解的问題。竟然就这样迎刃而解。不能不说是几位姑娘的贤淑大度成全了自己。心下越发感动。将两人也拥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