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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苏默背对着苏克容,着强上那副西南地理图。这是苏默按照后世的记忆,参照这个年代文册书籍制作出来的军用地图,十分细致。
见此,苏克容心下微微有些紧张,将手中的金银尽数拿了出来放在桌案上,单膝跪下:“属下有罪,受了他们二人的贿赂。”
苏默走出桌案,将苏克容拉起来:“往后啊,也不用动不动就跪下,我大华还没有正经人乱下跪的规矩。这一次,你自主发挥得不错,要不是你自己把这些贿赂收了,只怕他们还不会信你这话。怎么样,这收钱受的可开心?”
苏克容理解了苏默的意思,挠头笑了起来:“那这些钱……”
苏默拿出一支硬笔,刷刷刷地写了一个便签,递给苏克容:“去取三百两银子,都算作你们全体卫队,包括扬武几人这些天来奔波的赏银了。至于你这点钱,认认真真写一遍叙述清楚给我,再自己收下。往后我总是要去入仕的,这样的情况你们会遇到越来越多,这些受贿的银两,不低于五百两的你们都可以自己收下,但所有人都要备案讲清楚收了谁的,收了多少,什么时候,在哪里收的等等都讲清楚。多了的,拿去照顾那些伤残的兄弟袍泽以及他们遗孀吧。”
苏克容心下暖流涌动,郑重地朝着苏默一礼。
“对了,等会若是那两个人来了,直接放行。”苏默说罢,便将地图收了起来,打算过去眯一会。
从九龙山到水西城虽说也不算远,但地势陡峭的大山里,路不好走,在马上一颠一颠地纵马疾驰,大氅飞舞虽说很帅气。但苦头也是不少,好歹仗练武之后根底扎实没什么事。
但还是让苏默有些疲倦,就这么在踏上想要眯一会,等会面对那两人还不知道怎么个明争暗斗呢。只是,苏默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在李时珍的宁神香的淡淡清香下,苏默却是越发困倦了,支着脑袋的右手好似也有些软了支撑不住。
恍惚中,苏默感觉到有人坐上了床榻。
来人伸出手轻轻扶起苏默将苏默靠在自己身上。而苏默的头就这么瞬时接触到了两处丰盈的十分柔软带着十足弹性的地方。
而空气中,除了宁神香的淡淡清香外,还多了一股子略显浓郁的,十分好闻的……奶香。
也不知怎的,苏默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发烫起来一般,而对面那具胴~体也渐渐有些更热了。
苏默就这么放松地将头靠在两处柔软上,随后,柔弱无骨地小手在苏默头上轻重适宜地按着。
疲乏渐渐消退,感受着舒服绵软,苏默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听了这声音,那双手的主人却一下子停滞了下来。
“怎么停了……”苏默没有睁开眼睛,却是用脸蛋轻轻地在美艳少妇的胸上轻轻地蹭了起来,苏默能感受到,这具诱人胴~体在轻轻地颤抖着,却是不知道怎么办,反而在苏默的侵袭下,不敢动,有些僵硬着。
“公子……是在玩火……”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烫:“我毕竟四品朝廷命妇……前任宣抚使的遗孀!”
“那又如何?”苏默轻笑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少妇的腰上:“从我一来水西,你便一直在玩火,不断逗弄我。这次,反而真让你如愿了。就你能不能消了我这‘火’。而不是让我败兴了……”
“啊……”感受着苏默环上自己的腰,奢辛蕙难以抑制地低低哼出了声音。
理智和感性在奢辛蕙心里不断地交战着,为了让苏默在水西安安稳稳地含糊过去,她本来就已经准备好了一万两黄金还有大批珠宝行贿。甚至,用美色缭乱一下苏默的心绪她有了准备。为的,就是早日确定宣抚使的身份,不让苏默察觉到那些隐秘。
但绝不是而今,被苏默一言不发地就这么轻薄了起来。而且,让她羞愤难堪的,却是她的身体不住地在反馈着真实的反应。
和亡夫的恶劣感情让她压抑住太久的**了,一双带着魔力般的手游走着让她再也抑制不住那种席卷全身的酥麻感觉,痒痒的夹带着舒服的味道好似让她要沦陷了一般。
仅存着的理智竭力抗拒着这些身体的真实反映,奢辛蕙不断重复着自己前任宣抚使遗孀的身份,她统御这片土地数十万族人的女王,怎么能被如此一个小生这么压着轻薄……
就算如此……
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