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地狱吗?昏昏沉沉,梁紫镜半梦半醒的将自己硬撑了起来,虽说她不太相信什么鬼怪之说,但心中却还是有这个念头的,对自己的解释就是,人有点念头总是好的。身上,在地道时的疼痛感已经完全减轻,梁紫镜清醒了半分,脸上竟破天荒的露出一个憨憨的微笑,心里想着原来死后伤口就不怎样疼了呀。心里这样想着,眼神却也是没有闲着,四处打转着,或许是因为这周围的环境什么的都太有冲击力了,梁紫镜下意识的长大了嘴巴。
瀑布冲击着沿岸的碎石,这巨大水流的冲击下,那丝丝的泉水叮咚声却也是极其明显的存在。白色的蔷薇花开了满院,衬着古色古香的小木屋,别有一番风味。桌上,还煮着一壶热酒,冒着淡淡的酒香,与蔷薇的香味混在一起,令人心旷神怡,仿佛所有的疲倦一扫而光。屋内,一个陌生的粉衣女子红了眼般的砸着屋内的东西,每砸一个东西都碎碎念上几句话,表情狰狞如阎王,对,就是阎王大人!
原来,阎王大人是长这样。梁紫镜有些激动,不过这阎王大人似是心情不怎么好,难不成是自己掉进地狱的时候砸到她了?那可不成,若是真惹到她,那自己也别想好过了。
当机立断,梁紫镜不顾满身伤痕,三步并两步走下床,笑嘻嘻的挡在正准备砸一个价格不菲的花瓶边,“阎王大人,初见圣容,安好安好。”
“阎王大人”立刻僵在了远处,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梁紫镜因为这短暂的沉默而有些不知所谓的时候,一阵轻轻地笑声突然响起,像极了某个人平日里的笑声,梁紫镜不自觉的顺着这声音向源处看去。
“紫镜,醒了,还好吗?”
“仅,仅仅。”梁紫镜目瞪口呆,总有种自己在风中凌乱的感觉,过了好久,她方才把这事弄明白,不过因为反应有些迟钝,她与大脑之前便脱口而出,“你也死了。”
“哈,哈哈。”听到梁紫镜这句话,“阎王大人”不计形象的大小出口,捂着肚子大有好笑到极点之意,许久,她才平息下来,擦了擦因大笑过度而流出的眼泪,“小丫头,你,你这朋友有意思,阎王,哈哈,我看起来有这么可怕吗?”
“没,没。”梁紫镜抱歉的笑笑,“我刚醒来,意识有些浑浊。对了,仅仅,元恩他。。。”
“你放心吧,元恩公子很好,只不过因为他中的毒效力比你的强得多,所以恐怕还要睡上一会儿,你就先不要去打扰他了吧。言完,看到梁紫镜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古仅乔将茶杯放置在桌上,拂袖起身,“紫镜,这是回一,回一前辈,就是她把你和元恩公子救了出来。”
“回一前辈?!”梁紫镜大吃了一惊,面色讶然,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回一,直到回一感到这目光令自己有些毛骨悚然,她才把这种目光收了起来,轻轻一叹,“前辈应该和我的哥哥差不多的年岁,没想到真如哥哥所说的那样天道师到死也不会变老。”
“你哥哥?”回一略微皱了皱眉,“你哥哥是哪号人物,说来给前辈我听听。”
“我哥哥就是现任紫山寨寨主,名讳梁珩。”
“梁珩,哈?原来是那家伙。”回一不冷不热的表情终于有了很大的松动,她把刚才梁紫镜看她时的目光全部还了回去,扬唇,“原来是老朋友的妹妹,怪不得呢,对了,这么多年没见,你哥哥还好吧。”
“前几个月去看过哥哥,哥哥还很不错,每日处理着紫山寨的事物。”
“你说紫山寨?”回一撇撇嘴,“当时也不过是她的一句戏言,没想到他还真的建起了紫山寨,而且还将紫山寨的名声发扬光大,看来他还没有忘了他呀。小紫镜,你哥哥他成亲了没。”
这问题似乎是有点特殊,梁紫镜愣了愣,继续回答,“哥哥还没有任何妻室,他说,他说没有必要,自己这一生已经很不错了。”
“真是个执着的痴心汉。”回一捏了捏额角,一脸无奈的笑,可想起刚才自己为什么生气,她的脸又刷的一下冷了下来,“不过再见到她还真是不可能了,作为她的姐姐,她连我都躲着,连我都敢躲,还真是长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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