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冷静都被烧毁,理智终于还是没有战胜过强烈的药性,古仅乔疯了般的起身搂住呼延讼易,热烈的从他身上索取,似乎是要点燃另一片火。等她稍稍恢复冷静的时候,她听见呼延讼易声音压抑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对不起。”
“呼延讼易,你要干什么,呼延讼易!你敢!你。。。”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又被转移到另一种火热中,再无任何理智,只是模糊。
“仅仅。”
“仅仅,我们约好,八年后我们再见,那时候,就是我做好一切准备迎你为妻的时候。。。。。。而且终有一天,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所有。”
八年,久鼎容乾,你为什么还没有来。八年,公子,你该迎仅仅回家了。八年,公子,仅仅已经等了你八年了。
“公子。。。”她混混沌沌的睁开双眼,眼睛刚未能接受阳光,只是感觉一片刺眼的疼痛。耳边,似乎有人用很挑衅的语气对她说,“哟,娼狗,想着哪家的公子来着。”
呼延讼易!古仅乔的神智完全清醒过来,她蓦地睁大双眼,对上呼延讼易那笑的过于灿烂的面容,然后。。。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
“擦,娼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做,为了给你解毒,我特地把你打晕了不让你受药发作的煎熬,还好心好意的泼了你几盆清水给你减轻毒,直到毒完全消失,你。。。你竟然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我知道。”古仅乔不屑的拍拍手,似乎刚才打呼延讼易那一掌才是对她真正的侮辱。“我不是白痴,你泼我凉水时候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呢。只是,五殿下,您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我身上的衣服是什么回事,为什么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了呢!”
开玩笑,昏迷的时候怎么可能还有感觉呢?古仅乔撇撇嘴,其实她是看到衣衫完整的呼延讼易时才猜了出来,猜出这件事情之后,她也明白了呼延讼易方才说的要解毒必须干那种事儿完全是逗她玩的,她不是那种十分大度的人,既然呼延讼易说了个玩笑整她,她也要耍一次无赖。
“这这,这不关我的事呀,这。。。”
关键时候,云观突然蹦蹦跳跳的进了山洞,怀里还抱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她无视古仅乔和呼延讼易,开开心心的准备烤鱼吃,由于没有找到能够穿鱼的树枝。。。当然,更大的可能性就是她压根就不会烤鱼。
“咦。”目光停留在古仅乔身上,云观的眼睛亮了亮,满脸憨笑的扑了过来,“姐姐!”高兴地蹭了蹭,“姐姐的新衣服好漂亮,比小观的还要好看,小观好喜欢。”
看着过分亲密的两人,呼延讼易背过身去咳嗽了一声,“别让我看见这个白痴,她给你穿了几十次的衣服才给你弄得方方正正,弄到这个傻子觉得满意。”
古仅乔一怔,看着这个比自己根本小不了多少智商却非常低下的云观,许久,轻轻笑出了声,“这样,你想表达什么呢,该不会是想说不是你给我的换的衣服,从而摆脱你欺骗我的罪过吧。”
“不要把我五皇子呼延讼易想的那么肤浅。”呼延讼易不满的努嘴,但这不正经的也没有多久,他便再次严肃了下来,“像我们这种人,最怕的就是有软肋,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妓女那么简单,所以,一开始我就想好了,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所以,除去软肋是让你没有软弱这个词的最好办法。。。若不是这个女孩儿的确让人下不去手,恐怕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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