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康纳的右小腿被摔伤了,幸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这货自己清理了伤口,还嗑了点药,现在睡的正香,淡淡血腥味飘荡在他所在的药品间。
王军另找了一间通道尽头的房间呆着,小心驶得万年船。
有了穿越两回的经验,王军已经知道自己的出现,多多少少会影响原剧情的;本来约翰-康纳的摩托车会摔废的,但现在没有,这足以说明剧情悄悄的发生着改变;这次的任务很凶险,一点点失误也许就会挂掉,而王军还想活着回去做新郎呢,总之,大意不得。
外边突然传来汽车驶入院子的声响,之后刹车、熄火、开关车门;在王军的jing神感知中,一个短发年轻女xing走到了兽医站的大门口。
“汪汪!”
狗狗又开始狂吠,忠实的履行看门的义务;药品间里的约翰-康纳,jing觉的很,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躲进了一排排药架的暗影中。
“别叫了,是我!”
“有一只病猫要来。”
一个年轻的女xing嗓音在大门处响起;凯特-布鲁斯特进入了大厅,一边招呼着狗狗别瞎吵吵,一边转身反锁大门。
凯特-布鲁斯特打开了大厅和走廊连接处的灯光,大步向走廊里走去;蹬蹬的脚步声让约翰-康纳躲的更小心了,而在王军则大大咧咧的呆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抽烟;这妞去收拾约翰-康纳,未来的小两口打打闹闹的,王军觉得自己还是别去参合比较好;当然,若是凯特-布鲁斯特长得更漂亮一点、更xing感一点,没准王军就会跑去插一脚。
简单的说,凯特-布鲁斯特不是王军的菜。
女人永远比男人细心;凯特-布鲁斯特大步走进药品间,顺手打开灯,这才刚把挎包放在桌子上,她就看见地上有一个药罐子躺着;相对凯特-布鲁斯特的细心,约翰-康纳就逊爆了,你说偷药就偷药吧,还乱丢垃圾。
“这下好了……吸毒者。”凯特-布鲁斯特看了药罐上的品名,立刻反应过来;也许吸毒者还在兽医站没有离开,凯特-布鲁斯特立刻从挎包里拿出手机,打算报jing处理。
“请你别报jing。”约翰-康纳从药柜的暗影中走了出来,他一直观察着凯特-布鲁斯特的动作;别的都好说,报jing这事可不行。
凯特-布鲁斯特猛然转身,看见一个身高普通,模样颓废的年轻男子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这个男人上身穿着一件灰褐se的夹克,身体不算强壮,长相也不显得凶恶,貌似有点nai油的味道。
“我猜,上个礼拜也是你干的?”凯特-布鲁斯特毫无畏惧,一边调侃着,一边继续拨打电话;男人长的不够凶猛,有时候连女人都吓唬不住。
“把电话放下。”约翰-康纳急眼了,立马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枪,斜指这个大胆的女人。
凯特-布鲁斯特看见对方有枪,当即停止了拨号,犹豫了那么0.5秒,凯特把手机丢到了桌子上。
“抱歉!我只是……需要一些药品。”约翰-康纳是个“好贼”,偷了别人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说话还忸忸怩怩的,这充分说明了这个临时职业并不合适他。
有道是人善被人欺,约翰-康纳这货拿枪对着别人,还整出这么一个搞笑的场面;用jing神感知探索到这一切的王军,差点没被烟呛着,就这水平能够拯救世界?
“半里之外有一家急诊医院……”果然,凯特-布鲁斯特丝毫不把约翰-康纳当回事,开始建议他应当如何如何了。
“我不能去。”约翰-康纳继续解释,似乎自己是犯了错的小学生,而对方是老师。
凯特-布鲁斯特摇摇头,显然对这个说法很不屑,她开始拿药说事了。
“你吃了多少药?”举起手中的药罐,凯特笑着质问;她有半成的把握,也许这个男人的枪是假货。
“……”
“这是……用来把公狗阉掉的药。”凯特-布鲁斯特嘲笑的看着约翰-康纳。
“哼!”约翰-康纳终于开始不爽了。
阉割公狗!
这算什么?讽刺自己?
难道自己的手枪是假的?嗯,好吧,这确实不是真的。
“你自己看吧!”凯特-布鲁斯特随手把药罐丢向约翰-康纳。
沃擦!在王军的感知当中,约翰-康纳手忙脚乱的去接这个小药罐,憨货就是憨货,不可救药。
凯特-布鲁斯特乘着约翰-康纳低头的瞬间,一个大跨步逼近,右手一把夺下憨货的手枪,左手一巴掌把憨货推向了药架。
“喂……”约翰-康纳不知所措,抬头就看见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的……下体。
“咔啾!咔啾!”凯特-布鲁斯特满脸冷峻,仿佛她才是劫匪,麻利的连续扣动扳机。
坐在里间屋内的王军满脑黑线,到底是这女人太彪悍,还是约翰-康纳这憨货太水?
幸好,这只是一把漆弹枪,玩具而已;当然,抵近she击的话,也很痛的说。
“噢!噢!”约翰-康纳发出被强干的闷哼,憋屈万分。
凯特-布鲁斯特动作很连贯,一把揪着约翰-康纳的衣领,连推带拽的把他带到了隔壁房间,直接丢进了一个兽笼,顺手把铁栏给关上;这个房间放满了大大小小的兽笼,部分兽笼里已经关着一些狗狗;悲催的约翰-康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满屋子狗狗为伍了。
“别把我关起来……”约翰-康纳恳求的看着冷峻的女人。
“下次学聪明点,别用漆弹枪。”凯特-布鲁斯特嘲讽了一句,用鄙视目光看着笼中的约翰-康纳。
“我不是坏人……”约翰双手紧紧抓着铁栏杆,蹲在兽笼里仰望凯特-布鲁斯特,可怜而悲催。
“才怪!”凯特-布鲁斯特打断了这个憨货的解释。
“嘀……”持续的门铃声传来,凯特-布鲁斯特转身离去。
满屋子的狗狗一阵狂吠,热情的欢迎新加入的“同伴”;约翰-康纳满手、满下身都是绿荧荧的油漆,悲催之极;打劫兽药,结果被关兽栏,这种场面千年难遇。
“嗯,那个中国人呢?”约翰突然想起王军来了,也许王军能来解救自己吧!
兽医站的玻璃大门外,一个长发女人提着一个小兽笼正焦急的按着门铃。
凯特-布鲁斯特打开大门,长发女立刻冲了进来。
“小黑得了肺炎,他一直咳个不停。”长发女语气很焦急。
“诊所出了点问题……”凯特-布鲁斯特一边重新把门锁好,一边淡淡的回答着。
“我的猫得了急病耶!”长发女不高兴了,语音开始上扬。
“他听起来像是吞了毛球?”凯特-布鲁斯特低头看了一下笼子里的黑猫。
“我会不知道吗?”长发女语气不怎么好。
两人一边走,一边继续交流。
“孟医生呢?”长发女显然不喜欢凯特-布鲁斯特这个态度,希望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