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箩夫大骇,本能的一个侧身,然而却没能避开,被一只拳头重重的砸在背心上。顿时口一张,“哇”的一下喷出了一口鲜血。
“老狗,小爷等你很久了!”
偷袭的人却是张城,他听从王若道的吩咐守在门口,一直忍着没有进来,待到焦萝夫被王若道一脚踢倒在门口处时,他才忍耐不住的偷袭了焦萝夫一拳。这一拳用尽了他的全力,结果把焦萝夫打得吐血了。
焦萝夫双眼怨毒的瞪着得意洋洋的张城,又见仍然闭着眼睛,鼻耳眼都在渗血的王若道杀气腾腾的向他走了过来,知道大势已去。这个张城虽然不足畏,但是他已经受了重伤,而张城却是生龙活虎,斗下去只怕占不到便宜。更何况王若道似乎仍然战力无穷,闭着的眼睛对他的行动似乎没有半点影响,时不时的爆惊人的潜力,而且还诡计多端,要是再斗下去,说不定就会把老命交代在这儿了。
生出了退意后,焦萝夫即恨恨的对王若道说道:“小子,这次算你们赢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别啊!”王若道却说道:“我们可是在一艘船上,你又能逃到哪儿去?还是留下来让我们拼出个结果吧!”
张城则是大马金刀的守在门口,咧嘴说道:“就是,有小爷在此,你能往哪儿逃?”
焦箩夫冷哼了一声,俯身猛然向张城冲了过去。待张城一拳击来时,他闪电般的蹲身一晃,不但避开了张城的拳头,还一肩撞在张城的胸口,将张城撞得飞出了门外。然后,他一闪身就溜出了门外。等到王若道追到门口时,焦萝夫已经不见了影踪。
王若道没法去追击,站在门口问道:“城子,你没事吧?”
张城狼狈不堪的爬了起来,回答道:“五师兄,我没事!还好我身上肉
摔不伤地……咦,五师兄,你的眼睛瞎……瞎了吗?
王若道仍然闭着眼睛,淡然的说道:“没事,瞎不了的,等一会儿就会好了。城子,你现在下去,请郭师祖叔上来,并让罗德暂停比武,将此事告诉他,看看他有何反应。千万要小心点!”
张城说道:“五师兄,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等到张城去了后,王若道进了房间,再次问道:“杨前辈,陈兄,你们怎么样了?”
等了半晌,才听到杨洪修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道:“我没事,只是右小腿骨折了而已,别的都无碍!”
“我也没事,只是……有点喘不上气,休息一会就好了!”陈赐候的声音听起来更是有气无力,显然是在焦萝夫那两掌之下受了内伤,比杨洪修要严重得多。
“王兄弟,你地眼睛真的没问题吗?”却是杨洪修见王若道一直闭着眼睛,忍不住问了。
“没事,只是被焦箩夫用血打了一下而已,瞎不了!杨前辈,陈兄,你们就呆在原地休息吧,等到城子将郭师祖叔请来,再给你们治伤。我去看看七姨!”
王若道说罢,一边向卧室走去,一边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掌,咬牙用力一送,硬生生地将脱臼的关节接上去了。
进入了卧室,王若道凭着感觉慢慢的摸到床上,却没有听到黄月蕾对他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听到,心中顿时觉得不妙,忙向黄月蕾地身上摸去,现她的身体还是温暖的,摸了摸她的脉,现是若有若无地。大骇之下,王若道忙拍着黄月蕾的脸蛋,口中轻呼道:“七姨,七姨,醒一醒!”
“干吗,人家感觉好困,想要睡觉,你别打扰我……”黄月蕾好半晌才出了轻微的呢喃声。
王若道虽然不太懂医道,不过前世时偶尔在一些书籍上看到了知识的却让他了解到,黄月蕾在这种情况下要是睡了过去,有可能就醒不过来了。于是就说道:“七姨,听我的,千万不要睡着,等郭师祖叔来了,给你看看后再睡,好吗?坚持住,千万别闭眼!”
“那……你为什么要闭着眼睛呢……干吗不睁眼看看我?”黄月蕾断断续续的问道。
“我只是眼睛入了点东西,闭着眼睛好受一点。不过你要我睁开地话,我睁开就是了!”
王若道说罢,用手在眼皮上轻轻的揉了一会儿,感觉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大半,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却是朦胧地光线,以及躺在床上的朦胧身影,过了好一会儿,这身影才渐渐地清晰了起来,显现出黄月蕾娇柔又苍白无力的脸蛋和担扰的眼神。
“怎么样?若道,你能看得见吗?你……你的眼睛红红的,还在流血!”
“没事,这不是我的血,等会洗洗就没事了,我能看得见!”
王若道说罢,轻轻的握住了黄月蕾的玉手,表示自己能看得见。
“恩公……”
这个时候,一个娇柔动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王若道回头一看,却见是一个年约十八岁左右,长得娇美动人又清丽脱俗的年轻女子。这个女子王若道倒是见过,就是他救下的那些妇女们之中的一人,因此此人是长得最漂亮,又最有气质的一个,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故王若道看了一眼后就记住了她。
“你有什么事?”王若道问道。
“恩公,我姓萧,名若兰,家父萧简易和家兄萧方骏都是名医,我自幼受到家父和家兄的熏陶,也略懂得医道。我看这位姐姐伤势很重,你们救了我,我无以为报,就让我尽尽锦薄之力,为这位姐姐医治一下吧!”
王若道闻言眼神不由一亮,忙让开位置道:“好的,萧姑娘请吧,你如果能治好七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萧若兰玉脸一红,忙说道:“恩公言重了,别说你们对我有恩,就算没有,我出身于中医世家,救死扶伤本来是我该做的事,就岂能要求回报!”
萧若兰说罢,移身到床边,一边为黄月蕾把脉又一边说道:“对了,刚才我给杨恩公和陈恩公看过了,他们都没有大碍,杨恩公右小腿骨折了,得接正骨并用夹板帮他固定,不过杨恩公本身也jing通医道,自己就把断骨接正了。至于陈恩公,他虽然受了内伤,不过好在身体素质很强,又将体内的瘀血吐出来了,休息两个晚上就没事了。”
“嗯,谢谢你!”王若道一边道谢一边问道:“那七姨她怎么样了?”
萧若兰放下黄月蕾的手,再看了看黄月蕾的脸se,才说道:“她被那个恶人在背心打了一掌,心脉受到严重损伤,而且因为体内的瘀血没能及时排出来,所以才导致伤势加重,要是时间再拖久一点,只怕就不好救了。恩公,我因为被匪徒绑来的,身上并没有带银针,没法给她疏经活血,排出瘀血……”
王若道闻言忙道:“我去问问杨前辈有没有,他既然也jing通医道,说不定随身带着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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