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神色黯然,颓然的转过身子,“我知道,你是不想伤害到我,我知道的,你这个傻瓜。”
在她金黄的长发间狠狠地揉了两下,萧皓辰道:“你多想了啦,白痴!”
艾玛揪了一片狗尾巴草,蛮横的将其撕成几段,并狠狠地道:“真是个傻瓜,傻瓜!”说话的时候,她始终是着脚尖,可萧皓辰却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尴尬的笑了笑,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睡觉了。”
他转身欲走,刚刚踏出一步,便被一双小手抓住了手腕,艾玛指指自己交叠在一起的两条长腿,道:“没枕头,睡这里吧。”
她一如以往的穿着齐到腿胯的小短裤,白花花的嫩肉便像两团充满诱惑的磁铁吸引着男人的目光,萧皓辰艰难的吞咽下一大口口水,然后给出了一个让人失落的答案:“既然兄弟们还在冰冷的石头上受苦,我又岂能贪图享受。”说着,他已转身,走入门众们聚集的地方。
一众门人本来还等着观一出野外激情的好戏,没想他忽然走了过来,都是心里一慌,纷纷避开目光。
萧皓辰走在人群中,随便找了块石头,侧躺下,片刻后便已打起了呼噜,也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装的。
门人们你我,我你,都不知道这位新来的主帅干吗舍了那温柔乡跑来和自己睡这冰冷的石块,出于以往的经验,他们本能的让出了萧皓辰身边的地方,使得主帅有更多的可以伸展的空间。
艾玛遥遥地望过来,充满幽怨的呢喃道:“兄弟,兄弟,张口闭口都是兄弟,哼,一个个都臭的和猪一样,熏死你!”她狠狠地跺脚,径自转身,消失在茂密的林木间,一路款款而来,刚刚踏入家门,却发现灯是亮的,里面有人。
神经骤然一紧,木系元素凝聚双手,艾玛压低声音推门进去。
“是我,不用躲了。”坐在沙发上的,是断了一臂的白渊。
艾玛有些惊讶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渊道:“萧皓辰领着门众们进了林子,我没处躲,只好来这了。”
“啊?”艾玛恍然大悟,确实,那里本是白渊养伤藏身之处,只是战事起的突然,两人把这件事都给忘了。
白渊重复道:“我无处可去了。”
艾玛微微蹙眉,一转身进了里屋,再出来时,双手抱着一床大红色的被褥,“这本是给萧皓辰准备的,现在便宜你了。”她把被子扔给白渊,随即回到屋里,用力地将房门合十。
在门后的世界里,艾玛后背倚着墙根,软软地坐下,纤纤的手指轻柔地触在唇上,回忆着夜下那让人迷醉的一吻,身体一阵阵的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