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处,艾玛极是兴奋,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其实,我也是事后听义父叙述才知道的,那时,自己的血就像小溪似的蜿蜒流入匣子里,几乎瞬间便把里面填满了,但,在这之后,随着血量的增加,却始终像被什么不见的东西封锁着,紧绷着,无法溢出一滴!
血量越发增加,被神秘的力量束缚着,压缩着,渐渐的凝出了匣子残缺的形状,于是,在我醒来后,这件宝物便成了我的专有法器,只能听从我的命令。”
萧皓辰忽然生出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道:“就这么简单?”
艾玛摆摆手道:“就这么简单,听义父说,大概是这个匣子本身的力量太强了,在遇到适合自己的主人后,强行借助鲜血恢复了原状。”
萧皓辰叹息道:“可这对我好像没什么用啊!”
艾玛道:“我可没说这对你有什么用,是你一个劲的非要问我的。”
“好吧。”萧皓辰点点头,“细想想,好像也有点用,按艾玛刚才的说法,简直跟修罗海书与自己的关系如出一辙,只不过,修罗海书似乎更暴力一些,甚至妄图吞噬自己辛苦练成的内丹。”
苦笑两声,萧皓辰结束了悲催的按摩时间,打发艾玛道:“我现在要静心和长枪呆在一起了,不要打扰我!”
艾玛抬起脚,伸到他的面前,道:“好啊,只要你舔舔我的脚趾,我就再也不打扰你了。”
“才不要!”萧皓辰极度厌恶地扫了对方一眼,“有句话叫做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你一个还未嫁人的老闺女总黏着我这叫怎么回事啊!”
艾玛横眉立眼,做生气状道:“你敢骂我老!”
萧皓辰道:“这不是骂,是在陈述一个基本的事实!”
艾玛道:“我能活几千岁,你能吗!”
“不能。”萧皓辰摇摇头。
艾玛道:“这不就得了,我现在只有二十九岁。才是几千岁的百分之几而已。”
“可这并不能改变你很老这个事实啊!”萧皓辰道,“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艾玛撇撇嘴道:“没文化!明明是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
萧皓辰不耐烦道:“反正意思差不多啦,你明白不就好了。”
艾玛道:“可你说的不对啊,之所以说女人四十豆腐渣。是因为女生姣好的容颜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老去,可是,我不会,我的衰老速度比正常人慢许多许多倍,所以。不会老去!”
萧皓辰狐疑地托起下巴,做沉思状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艾玛道:“那是。”
萧皓辰一拍掌道:“可是,这仍然不能改变男女授受不亲这一铁律啊!你是个没嫁人的姑娘,我是个没老婆的小伙子,咱俩整天缠在一起,脚趾啊,蒜薹的。算怎么回事啊!总之。我不管,这段时间我要静心修炼了,别来打扰我。”
艾玛撅着嘴道:“你确定?”
萧皓辰极其有力地点点头,道:“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好吧,那我走了!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无聊死!”艾玛恶狠狠地诅咒着。却全无离开的意思。
萧皓辰无奈道:“大姐,你不是要走的吗!”
艾玛眼前一亮。道:“我是要走,可是。忽然又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萧皓辰道:“什么问题这么关键!”
艾玛道:“我想到,这机甲又不是你的,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得走。”
萧皓辰道:“机甲确实不是我的,可它是将军的啊,而我抱着长枪修炼,又是秉承了将军的命令!综上所述,我依然有权让你离开。”
艾玛做出一副无赖的样子,双手抱胸道:“除非你把将军找来,让他告诉我现在必须离开这里,否则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就是不走!”
萧皓辰眉毛一挑,望着她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女人是可以不讲理的。”艾玛叹息着拍拍他的肩膀,“这个道理我似乎刚才就告诉过你了。”
萧皓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低语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我错了……”
艾玛道:“你不是错,只是太笨了而已!”
萧皓辰道:“我是太笨了,我笨在不该跟你讲道理!直接动粗就好了!”
艾玛笑道:“就凭现在的你,也想跟我动粗!哈哈哈,笑死我了。”
萧皓辰向旁边努努嘴,道:“我不行,那它们呢?”
听他提及五小,艾玛一下子紧张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道:“喂喂,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以后都不许让五小舔我。”
萧皓辰道:“我是答应过不让五小舔你,但好像没有说过不让它们咬你,挠你,抓你吧!”
艾玛道:“舔我都不行,你刚刚说的那些自然更不行了啊!”
萧皓辰反问道:“是吗?有什么不行的!”
艾玛道:“因为你答应过我啊!”
萧皓辰道:“我再强调一遍,我只说过不让它们舔你!而且,是你不讲理在先,所以,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嘿嘿嘿。”他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一步步地向着艾玛走过来,后者怪叫连连,最终妥协道:“好吧,我错了,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吧。”
说完,艾玛逃走,萧皓辰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正想坐下修炼,没想到沈熙姚又走了过来。
两女性情完全不同,萧皓辰能对艾玛动粗,能和艾玛打闹,但对沈熙姚却完全不行的,因为他欠了对方太多。
沈熙姚一如以往的赤着双足,行走时,如一团洁净无暇的光明悠悠飘来,花开鸟鸣,万物随之绽放!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淡淡的香气,香气很特别。说不上来什么味道,但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让人只吸一下。便心驰神往,为之陶醉。
每次到站在阳光下的沈熙姚,萧皓辰都不禁会发一阵痴,那情景怪极了。事后,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可又没什么办法。
沈熙姚走过来,冲着他笑了笑,也不说话。静静地抱着膝盖,坐在他的身边,坐了片刻后,又侧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