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慕凤歌警惕地看着他,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不过咱们财源来打开门做生意,又不是做慈善,也不能一直亏本啊。”墨影溪似笑非笑地说道。
“什么意思?你想反悔?”慕凤歌的眸中闪过一抹冷尘之色,面含冰霜。
“反悔倒不至于,慕姑娘,连本公子都输在了你的手上,你的本事可见一斑,不如咱们来做个交易,”墨影溪将慕凤歌的乾坤袋推到了她的面前,“这次的庄咱们召开,不过你要成为咱们财源来的供奉赌客,若是有人踢馆,财源来的人全都解决不了,那你必须出面解决。”
慕凤歌不动声色,神色极为冷淡,好似对这一切并不感兴趣。
墨影溪也没有因此感到不悦,只当是慕凤歌瞧不上这点钱,便狠了狠心,咬牙说道:“若是你成为了财源来的供奉赌客,整个东襄国乃至青冥大陆的财源来的纯利润,你可以抽取三成。”
慕凤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花罗急了,见慕凤歌这么不识抬举,不由得说道:“慕姑娘,你可知道财源来一年三成的纯利润是多少?”
“是多少我都不感兴趣,”慕凤歌耸了耸肩,“只要跟这位公子扯上了关系,想脱身而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难道本公子是老虎?”墨影溪霸气的长眉微微挑起。
“今日不是,日后会是,”慕凤歌意味深长地说道,“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话吧,太子殿下,您犯不着跟我这个小姑娘玩这么一出吧?”
除了墨影溪之外,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你是怎么猜到的?”墨影溪有些意外地说道。
“很难猜吗?”慕凤歌打量了他几眼,“财源来能成为东襄国最大的赌坊,背后的主子定然是皇室,而你的面具我觉得有些眼熟,今日太子进京的时候,我正好在路边,风吹起帘子的时候,不巧看到了这张面具。”
“仅仅是因为这些?”
“当然不是,”慕凤歌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他腰间的玉佩上,“寻常人家,谁会在玉佩上雕刻着四爪蛟龙?那可是谋逆之罪,其罪当诛!”
“慕姑娘冰雪聪明,若为男子,定可以开疆定国!”墨影溪的眼中闪过一抹激赏之色。
“你夸我也没用,我不想跟你扯上关系,”慕凤歌的态度非常坚决,“你们皇室中人,各个心眼跟蜂窝一样,密密麻麻地,跟你混,只怕我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
“慕姑娘这是害怕了?”墨影溪挑衅地看着她。
“激将法对我没用,我慕凤歌的确喜欢对别人用激将法,可是你若认为激将法对我自己也有用的话,那你可就太天真了。我慕凤歌活到这么大,什么世面没见过啊?何至于怕你?只是……你这人太累赘了。”
慕凤歌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深深地伤了墨影溪的心。
他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自己带着面具的脸,难道自己最近魅力值下降了?
说好的脸红心动呢?
说好的女子们一听到他的身份地位立刻跪倒在他的长袍下呢?
说好的霸气侧漏、魅力无边呢?
为什么在慕凤歌这里,通通没了?